泽仍旧是对着老头轻轻鞠了一躬,抱拳道:“晚辈陈天泽,见过……额……师兄。”
“师弟客气了。”孔乙己似乎很不介意,只是轻轻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咧嘴笑了一下。
严剑三坐在桌子前,喝了一口茶水,然后直接将杯子丢掉,骂骂咧咧道:“这玩意能淡出鸟来你也喝?老板,有没有酒,越烈的越好。”
站在远处看到这一幕的樊织花哪敢怠慢,应了一声之后急忙去后头搬酒。
陈天泽这才大大咧咧的给自己拉了一张椅子,见那姓孔的老头固执的站着,自己也没辙,便自顾自的坐下。
严剑三看了一眼桑榆,一脸嬉笑道:“小桑榆,咱们又见面了?缘分呀缘分。”
“滚你的蛋,谁要看见你。”桑榆学着穆孝天竟然爆了一句粗口,直接将陈天泽雷得不行。
严剑三也不生气,嘿嘿笑道:“老夫可是绝世高手,你到底要不要学武啊,老夫的徒弟可都是顶呱呱的那种,喏,你这天泽哥哥不就算半个?”
陈天泽默不作声,任由严剑三引诱桑榆,事实上之前在酒肆的时候,严剑三没少说过要收桑榆为徒弟,可是桑榆见识过了陈天泽痛不欲生的状态后,打死都不愿意。那个时候陈天泽死活想不通为啥严老头就这么喜欢桑榆,难不成真的是因为所谓的根骨上乘?为此陈天泽还专门去问了老瞿,老瞿只是轻轻点头说了句百年难得一遇,让陈天泽记忆犹新。
桑榆还是摇头,直接撇过头去不搭理这个老混蛋了。
在场中唯一一位‘外人’柳眉就显得极为尴尬了,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不知如何自处。
严剑三终于瞥见了这位坐立不安的姑娘,咧嘴调笑道:“哟,姓陈的,换口味了?你不是老和穆孝天嚷嚷着乃子大的才是王道嘛,看着姑娘小的可怜,你下的了嘴?”
陈天泽一头黑线,柳眉目瞪口呆,随即脸颊通红无比,就差钻入桌子下面了。
就在此时,樊织花捧着一壶酒急匆匆的前来,因为脚步很快,带动着胸前那团双峰震颤不已,才将酒坛放在桌子上,严剑三便开口道:“这对够大,是姓陈的菜,掌柜的,姓陈的就喜欢你这波涛汹涌的,你可小心点。”
饶是脸皮厚的樊织花也直接败退,陈天泽终于怒了,站起身来,怒道:“严老头,你少在这里口无遮拦,一大把年纪了也不知道收敛!”
“哟,好大的怨气啊。”严剑三笑眯眯的瞪了一眼陷入暴怒之中的陈天泽。
然后陈天泽就很没骨气的破窗而逃,酒楼外的大街上响起一声爆响,激起地面上的雪花飞溅,紧接着就传来陈天泽骂骂咧咧的声音,继而是一声声的爆裂声,如同春节十分的爆竹声,响彻了整个乌鸦岭。
“雪停了,也该南渡了啊。”严剑三端起酒,自顾自饮了一口,轻轻皱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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