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戈登忽然问道。
“有,”老者不解,“要笔有何用?”
戈登没有再说话,老者将笔取来了。他从怀里掏出那张画像,舔了舔笔头,将老者刚才说的话写了下来。完了以后,同那玉佩一同装到了怀里。
“你记性可不太好?”老者大笑,桥姬也笑了。
“你说的没错,”戈登黯然道,“或许这样我可能也记不住。”
“那你可真差劲!”老者撇了撇嘴。
“你好像找错人了。”
“我并没有找错,相反我找得很对。”
戈登笑了笑,笑的过程他已经站了起来。
“怎么你现在就走,不想再坐会儿了?”
“是,没事的话我就要走了。“
“你难道不想知道我将如何报答你?”
“不必了,”戈登道,“这件事就当我上次还你的酒钱吧!”
“可是你上次好像已经还清了。”老者又笑了。他实在觉得这个少年有趣。
“喝酒就得付钱,这种事情也只有钱才能付清。”
“你好像明白了。”
“我本来就很明白。”说话间,戈登已经走出了门口。等到老者也跟着出去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
“老公,这人好奇怪啊,和以前那些人完全不一样,以前那些人没有报酬,是万万不肯干的。”老者回头一笑,蛇姬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身边。
“何止是奇怪啊!”
老者感叹一声,向屋子里走去。
天蓝。
地阔。
戈登骑着一头劣马,晃晃悠悠的走在小路上。他一直往北走,因为他曾经听若紫说过,只要往北走,就可以到溪国了。
此时他已经走出了溪国,正走在一片阴凉小道上。”
“晃晃悠悠,晃晃悠悠,真想不到你是匹良马!”戈登边走边埋怨。
他骑得那匹马实在是老掉牙了,慢的要命。但他还是躺在马背上,不肯下来。他觉得马走得再慢,也比自己走路舒服。
天狼堡。
狼首峰上。
此时有一个孤独的人影,是天元子。他静穆的眼神,始终望着远方,似在思考着什么?
一代堡主,最后却是终身残疾,确实让人可悲可叹。狂狮死了,硕鼠死了,他心里的痛楚却只能强压在心里。只要在没有人的时候他就会想起,就会默默的流泪。
一个人。
一捆柴。
此时在另一座山峰上,樵夫负手而立,俯瞰着狼城。
望着狼城一片祥和的景象,他心里出奇的静。只见他嘴角忽然露出一个奇异的微笑,说出了一句令所有人都莫名其妙的话。
“若紫小姐,你说的对,这种男人是值得你等的!”
这句话好像是一句迟来的回复,只可惜的是,若紫并不在这儿。
“值得等!”他又重复了一遍。说话间,他已经将地上的一捆柴,俯身背起,大步向山下走去。
人生不如意,十之*。大部分人一生中都不能和他们最心爱的人在一起。不是他们不想,而是他们无能为力。可是仔细一想,人生中如果有一个值得你等的人,即使不可能在一起,那又何尝不是一件幸福的事呢?
因为你要明白,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人,他们连那种最基本的权利也没有,比如杨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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