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这活灵活现熟悉无比的表演,让觉少夫人蓦地一怔,这是十多年前的明惜惜做的动作,那时惜惜才六岁,她才十岁。那么眼前的姑娘难道会是。。。
“你是明惜惜?”觉少夫人惊讶地问。
明惜惜笑着点头:“如假包换的明惜惜。华姐姐,华晓曦,你真不记得我了?”
“我记得,一直都记得啊!”觉少夫人证实眼前人是儿时伙伴,高兴之情溢于言表,一把拉起明惜惜,左右端详着,激动地说道:“惜惜,想不到我们会在这里重逢!走,去姐姐家,让姐姐好好招待你,我们姐妹俩好好叙叙。”
明惜惜忙道:“华姐姐,你家我是一定要去的,但素现在我不得空,我香姨刚才从客栈出来,不知去向,正找她呢。我怪伯伯受严重内伤,还在客栈里躺着,需要人照顾。”
“你说说你香姨长什么样?我派人帮你寻找。”这觉少夫人,正是明惜惜六岁时认识的小伙伴华晓曦,好不容易与童年伙伴相逢,她可舍不得就这么放明惜惜走。
明惜惜笑道:“谢谢华姐姐,香姨只是一时不开心,她不会有什么事的。程姐姐,我住在鸿运客栈,你若是得空又方便的话,可到客栈找我。”
华晓曦一听笑了:“那是我们名下的产业,行,那我晚些时候再过来找你。你一定要在客栈等我啊。”
“好,我会等华姐姐的。”
明惜惜与华晓曦告别,继续在街上晃悠,不见香姨身影,偶一抬头,看见一牌匾“红云赌坊”四个大字,再看其右下角一个米字标志,心中一动,这不是大哥的连锁产业吗?
很久没进赌坊了,不妨进去转转看看。明惜惜一抬步,就进了红云赌坊门口。
里面一派乌烟瘴气,吵吵嚷嚷,光线略微灰沉,二三十张赌桌前,全都聚满了各种男人,偶尔见一抹亮色的身影,夹杂在其中很是引人注目。明惜惜迅速扫掠一眼环境,朝一抹淡青色身影走去,她记得,今天香姨貌似也穿了一件淡青色的裙裳。
“我靠,又是我赢!没意思。”熟悉的声音从那堆男人中传出,明惜惜不禁一笑,她来对地方了。
“大姐,你再赌几把,让我们跟着沾沾光,我儿子还等着我赢钱买糖果回去给他吃呢。”
“还下不下注?不下注赶紧让位啊。”庄家手中一根细长笔直的铁棍儿,身形高瘦,一双眼睛闪着精明的冷光。
明惜惜一手拍上那抹淡青色肩膀上,笑道:“大姐,原来你在这呀,我都追你好几天了,你就收我为徒,教我赌钱吧。”
香芬芬蓦然回头,面色一怔马上转变,笑道:“又是你这小丫头,来来,今天就教你怎么赢钱。”
庄家微笑,抬头,貌似不经意地转头往旁边上看了看。一个普通穿着的男子,马上离开赌坊,上了二楼。
楼下赌徒玩得热火冲天,楼上,隔音设备不错,颇是安静的室内,坐着两名颇有气质的男子,听完手下禀报,青衫男子轻轻吐出一句话:“让那女人哭着出门去。”
“是,青叶大人。”手下得到命令,下楼去了。
明惜惜一边看香芬芬下赌,一边冷眼观着四周,忽见一男子过来,附庄家耳边耳语几句。明惜惜心中暗忖:看来香姨屡赢钱,引起赌坊不满了。
她面带惊奇不解,一手不经意按在赌桌上,果然,庄家开始了行动,香姨的赢钱,开始变为输钱,周围跟着下赌的人,开始怨声一片,粗话都放出来了。明惜惜心中暗暗一笑,在最后一把赌局时,手上微一运内力。两股内力同时相碰,庄家惊诧地看向对面的年轻少女,手中再一运力。明惜惜微笑地看着他,一股灵力从指尖延伸出去,将对方的内力驱得无影无踪。
“开大!开大!”众赌徒高声叫喊,香芬芬信心满满地道:“快开,还等什么?”
庄家擦擦头上汗,手中的铁棍,微微颤抖着极不情愿打开骰盖。
“赢了赢了!今天是咸鱼翻身啊!”押注在香芬芬这边的赌徒们高兴了,这女人简直就是他们的财星高照啊!
明惜惜呵呵一笑,摸出一串玉髓手珠,擦着衣角边给庄家看到,点个头,拉上香芬芬走人。
“青叶大人,楼下那年轻女子,有少主的玉髓手珠。”
青叶蓦然从座位起身:“对方人呢?”
“刚刚走了。”
“派人跟着,看看他们去哪。”
“是的,小的马上就去。”
另一名一直不发言的红衣男子,略带惊讶道:“少主的的玉髓手珠,怎么会在外人手中?”
青叶道:“尚不清楚原因。少主有个妹妹,多年前曾给了他妹妹一条玉髓手珠,但是,有分舵主曾见过少主妹妹,惊叹为天人之姿。这名女子虽然年纪相仿,面容却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红衣男子面容不及青衫男子俊秀,一双凤形眼眸却是极其勾魂,显然对天人之姿四字产生兴趣,轻笑道:“呵呵,不会是少主的天人之姿妹妹,被天妒红颜,香消玉殒了。”
青衫男子不悦地瞪眼道:“伯泽,别诅咒少主的妹妹。少主若知道,你该知道后果。”
给读者的话:
今天浓缩为两更。七千多字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