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小惜儿,我们被盯梢了,不知是什么人?”
“嗯,香姨,管他什么人呢,不要冒犯我们就好,若是冒犯了,嘿嘿,香姨的媚筋散合着我的毒,看他们怎么抵抗得了。”
两人状似母女,一路亲密交谈,时而发出悦耳笑声,像是丝毫不知被人跟踪,香芬芬刮刮爱徒的俏鼻,笑道:“小惜儿,你越来越有师父们的大腕风范儿了。”
明惜惜忽然引吭高歌:“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除天知晓。。。”
这豪气浩天的歌,被她的天籁之音唱出来,少了一份豪壮,多了一份飘逸,听着另有一番韵味。走在后方的商运马车的四人,听得不禁心潮澎湃,那为首一人忍不住轻赞道:“好一句‘浮沉随浪只记今朝’!想不到,平庸外表之下,有一颗不平凡之心。”
另一人叹息道:“可惜了,不是我们的人。”
第三个人喃喃道:“与我们作对的人,都很短命,可惜了。”
这四人表情相似,俱是一副叹息惋惜,然那眼神,透出的是不带半分情感的冷酷无情。
第四个人忽道:“后面的乞丐,是我们的人,还是他们的人?”
第三人道:“你去问问,不就知道了么?”
第四人点头道:“好,我去问问。”说罢转身往回走。不徐不疾的马车,忽然速度加快,朝前面冲去。
风向后面吹去,吴非人搔搔耳朵根子,对破碗说道:“宝贝,你在这里好好呆着,不要跑出来啊。”
吴非人小心翼翼把破碗藏到路边草丛里,就地一坐,抠着自己的脚趾头怡然自得。
第四人走到吴非人面前,看见那只脚趾头黑乎乎地脏,估计两个月没洗澡。他捏着鼻子后退一步道:“老头,你认识她们吗?”
吴非人转头,远远的前方,两个女人被三个徐爷半老的男人包围。
点头道:“认识。”第四人腰间的剑蓦地拔出一半,又听到第二句“两个女人。”拔出一半的剑,蓦地又缩回去。
“你能不能抬头看着我说话?”第四人似乎很窝火老乞丐如此没礼貌,生气地说道。
“好。”吴非人慢慢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泥尘,慢慢地抬起头来。
第四人猛地往后一跳,惊叫道:“你怎么长得这么吓人?”
但见那张脸孔,皱纹如碎裂粘补的瓷瓶,布了一脸,找不出一处平坦光滑,鼻头上更长了一颗黑黑的老鼠屎,怎么看怎么讨厌。
吴非人用刚才抠脚趾头的手,抠抠鼻子,看着对方道:“吓到你了?那你怎么不晕倒?”
第四人一脸厌恶,嚯地拔出长剑,“老头,你在家吓自己就算了,跑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我今天就做个好心人,为民除掉一个丑八怪。”
言毕,高高举起长剑,突然转身往后疾速冲去。
这奇怪的招式,令吴非人心中一凛,东海四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