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西门罗忽然哈哈大笑,笑声诡异:“木沉霄,若是你问的是这个话,那么我可以很可定的告诉你,就算是我死,这个秘密也不会告诉你……所以,若是你问的是关于这个的话,那么你们可以离开了,因为我们之间,真的是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他的态度让凤倾城和木沉霄不由互相看了一眼,眼底的狐疑之色甚是明显。
究竟是什么样的秘密,竟然可以让西门罗这种重视生命名利的人,会为了保守秘密而舍弃生命。
西门罗转首看着自己身上的伤口,骤然沉声道:“如今我这个样子,已经是一个废人了,活着也是废人一个,若是你们还想知道什么事情的话,我所能告诉你们的,就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这整件事情的幕后主谋到底是谁……”
……
沧澜的世子重伤不治,王上王后痛失爱子,悲痛欲绝,双双病倒。
尤其是沧澜王,痰迷心窍,已经人事不知,纵然是汤药不绝于口,可是却丝毫不见有任何的气色。
朝堂大事,瞬间落在了定国王墨潼和国师的手上。
但是因为国师在忙着照顾病重的沧澜王和世子的丧事,所以这国家大权,就算是完全落在了墨潼的手中。
自古以来,一朝天子一朝臣,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每一任掌权人手中有了权力之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心腹穿插在朝堂之中,培养提拔自己的势力。
看着朝堂之上的势力逐渐变得明显,墨潼的目的性和专制态度也逐渐突出。
只是让他懊恼的是,不论他是如何的说破了嘴皮子,国师那里就是不买他的帐,关于木沉霄和凤倾城,他丝毫的没有法子接触一下。
虽然他贵为定国王,可是论权利的掣肘,他与国师旗鼓相当,倒是也无可奈何。
……
随着最后一本书“啪”的一声合上,木沉霄终于长吁一口气,抬眸看向了面前静坐浅笑的男子。
“终于看完了……”
“你还别说……”国师淡然的看着自己面前的书本,云淡风轻的掀过一页纸:“如今隔得久了,在看一眼上古族的东西,真的有些说不上来的怀念感呢。”
他的指尖淡淡指向了一侧的方向:“隔壁的房间之中,就是存放上古族原始卷轴的地方了,凤倾城就在那里,若是你不急,就在这里坐等她一会,估计她也快看完了。”
木沉霄意味深长的侧首看着他的侧影,微微皱眉:“国师,有句话,我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说吧。”
“你那日说西门罗已经几百岁的年纪了,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木沉霄,在这个尘世间,有许多的秘密需要你自己去挖掘的……”国师抬眸看他的眼眸,依旧淡定从容:“有些问题,只有你走到了那一步,才会知道所谓的答案……”
“就像是你明明知道墨潼心怀不轨,却任然坚持让墨止自己体会他的阴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