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今儿受了公公的气,心里憋屈正恨没个撒气啊的,那里肯说算了就是算了,嘴上立刻喝令奉书等人闪开,勿要当他的路外,还道了一句:
“今儿不杀他个血流成河,把他们脑袋悬于我门上,他们正当本公子是病猫,欺负到头上来了!”
北堂傲手一震,刚才那群八公,连着奉书几个全部飞了出去!
谁还敢挡?
何幺幺!
“你不能去!”慈父之心,无一可当!
何幺幺也不知哪儿来的速度,瞬间就冲在了北堂傲人前,怒瞪已如嗜血狂狮的北堂傲,第一次感觉到了一种与死神对峙地渺小!
“你……你不能去!”吞吞口水,何幺幺也不知自己何来的力量,愣是支撑着他瞬间好似被抽走了周身气力的两腿,为何没软软地倒下!
北堂傲微微一怔,不是害怕,而是看到了一个父亲的力量,而他也就要当爹了!
他微微一垂眼,周身喷张的怒气就熄了泰半,余下的小半,亏得及时爬回来的奉书直指北堂傲这身风情无限衣裳:“爷,你这样,在京城就罢了,可这穷乡僻壤,还不得让那些个没见过男人的女人死盯了去!”
北堂傲抿唇,他盯着何幺幺,不懂明明公公那么爱他女儿,却为什么尚未了解他,就对他百般羞辱呢?就因为他不是明媒正娶的?
何幺幺倨傲地撇开眼,他就是喜欢北堂傲不起来,至于为什么?偷养什么的都在其次,只因,翁婿自来就是天敌!错,是男人刚一看,就是来和他何幺幺抢女儿的!
北堂傲想说,只要你认可我,我可以给你数不尽的荣华富贵,然,不待他开口,大家就说:“夫人回来了——夫人回来了!”
两个人同时,回头:
“妻主!”
“闺女儿!”
然后,听说店面被砸的柳金蟾急急忙忙赶回来,一抬眼,就见垂花门前,爹爹和相公各执一方,殷切地看向她,朝她召唤,没来由的,一种不好的预感,立刻爬上了她的心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了,难道今年这才是她命运多桀的本命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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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
“妻主,喝口茶压压惊!”
左边,北堂傲一脸小相公状地,手捧他吹冷的滚茶,小心翼翼地奉于柳金蟾。
柳金蟾刚喝一口,还没咽下,何幺幺就一脚踢了踢愣着没敢动的薛青:
“你个傻样儿,还不赶紧给你妻主也奉一碗茶!这自古先来后到,你是前面的,又是屋里,怎么就没一点儿眼色,怪道外面的都有了,你还没一点儿动静!”
眼见北堂傲要沉脸,柳金蟾赶紧对他爹撒娇道:“爹——下人都看着呢!青儿,你甭忙了!”
这一声“青儿”立刻听得北堂傲心酸,他嫁给柳金蟾这么大半年了,也没听她喊自己半句“傲儿”,一听就是老相与!还有那“没一点儿动静”,一听就知就是过去夜里伺候的家中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