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样儿,往哪儿走,城里都宵禁了。
孙墨儿就让人将船靠了那边秦河的岸,让他们睡到下面去。
莺哥无法,只得小心翼翼带着大家儿窝进一间屋里,分几轮睡,留几个盯梢,然后将门窗闩得紧紧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此外还有十七八个柳金蟾从小船上弄来的私倡,都是付了包夜的钱,听孙墨儿让他们独自去睡,几个微微露出诧异之色,迅即赶紧下去准备就寝。
只是临走之时,得闻外面出事的柳金蟾和北堂傲赶紧合了衣裳赶出来。
二人细细问了事情的始末,就让孙墨儿她们去睡了,只是临去前,柳金蟾很是怪异地叮嘱了孙墨儿一句儿:
“门窗关紧些,仔细偷听的!”
肖腾脸一红溜了!
北堂傲当即赏了柳金蟾一个大白眼儿:当人都是你呢!进屋就干这种事儿!但……进屋不干这种事儿,北堂傲也想不出夫妻两个关在屋里能干点什么?难不成他们两口子打算盘,记账本?毕竟没孩子!
孙家两口子一走,柳金蟾就开始布置大家入睡,也让那几个哥儿先休息,当着北堂傲的面儿,她可没胆子说这几个是专门干……那种事的!
趁着北堂傲与奉书去查看之际,柳金蟾赶紧叮嘱奉箭和雨墨:
“注意靠近的船,估摸着时候也差不多了,她们要来也是这节骨眼儿了!”
奉箭点头。
“让那几个哥儿睡在上面的假装喝醉了!然后想法儿把她们逼进这船尾的小台上!然后不小心取了长梯……”
柳金蟾眼一抬,露出问询:明白?
这对奉箭来说可比行军打仗,诱敌深入简单多了,当下点头!
接着,柳金蟾从雨墨的荷包里掏出一包五石散:“然后,将这个融进酒里,悄悄儿烫一壶,让人不小心放在她们恰好够得着的地儿,就成!”
奉箭有些诧异,要问什么意思,北堂傲就和着奉书从那边皱眉过来,他赶紧迎过去。
北堂傲眸色一闪,用脚趾头想,也知柳金蟾背着他又去干见不得人的勾当了,说什么呢?柳金蟾不许他动刀,他就姑且看看她柳金蟾能有几两吧!
装着什么都不知的北堂傲缓缓踱步而来,只听得
柳金蟾笑容可掬地与雨墨笑道:“慢慢洗,越慢洗得越干净,越干净奖励越多!”不是北堂傲管的紧,她一定一定……亲自上!
雨墨笑得眉眼弯弯,赶紧收了钱,一溜烟下去做准备工作了。
北堂傲一横眼瞅奉箭。
奉箭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只将柳金蟾的安排大略说了说,北堂傲远远瞅了瞅那窄小的平台,除了上不去,下不来,别的也没看出什么?难不成?
北堂傲想不明白,这能弄出什么玄机来!思来想去,他还是盯紧柳金蟾要紧,他进而觉得请来的好几个哥儿,怎么看怎么感觉不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