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适合和你们走得太近,对你们影响不好。小墨,你把那些暑假班的报名费退回去吧,以免以后影响到健身中心的运作。”容正看向季言墨。
“不行,爸,为什么要退?我们根本没做错事,凭什么要让那些故意来闹事的人得逞?在外面的,没有几个是我学生的家长,他们有何资格对我们指手画脚?”容夕凉尖声道。
好不容易有机会替容正分担一下,容夕凉怎么可能愿意妥协?
“师父,我说了,这里有我,你什么都不用管。”季言墨定定地望着容正,眼底写着不容抗拒的坚决,“符洪海无非就是拿十多年前师娘自杀身亡的事做文章,再次把你逼退,好继续在H国武术界倚老卖老,霸占所谓第一的虚名。”
闻言,容正父女脸色大变,尤其是容正,被揭开尘封已久的溃烂伤口,顿时揪心地抽疼起来,眼睛浮上痛色。
“不,不要再说了。”容正痛苦地想要阻止季言墨继续往下说,妻子自杀这件事,是他一辈子都走不出来的阴影。如果当年,他能对妻子多几分关心,他就不会永远失去她……
“师父,有些事逃避并不是办法,你为什么不肯去面对呢?”陆棠棠一下就猜到,季言墨应该是将当年的事调查清楚了,可能另有隐情。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容正厉声吼道,“这事与你们无关,请你们不要多事行吗?”
容正的身子微微发抖,极力压抑着汹涌而至的痛楚。
容夕凉见状异常难受,赶紧上前扶住容正,眸子带着泪光对季言墨道:“小师弟,请你不要再说了。这些是我们的家事,别让我爸爸难过好吗?”
“为什么你们只会认为师娘是因为你们而自杀呢?难道你们从来都没有怀疑过,师娘的死并不是自杀那么简单?”季言墨严肃地道,“我调查到,师娘自杀前几个月,和一个叫闫梅的女人走得很近,而这个闫梅是符洪海的表妹!”
容正父女闻言,倏地瞪大眼睛。
“闫梅是个心理咨询师,她比谁都清楚,怎么让一个人抑郁。所以,师父你没及时发现师娘抑郁固然有责任,但逼死师娘却不是你,是符洪海和闫梅!”季言墨前几天刚查到闫梅如今的落脚处并让人秘密带走了,这些都是闫梅亲自供认的。
闫梅还承认,她和符洪海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当年因为容正的光芒和风头太盛,再加上为人正直,一直依照旧时的规矩收徒,挡住了符洪海想要名利的路。
符洪海表面上和容正称兄道弟,实则把容正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时时都想拔除。他将这事和闫梅说了,两人便合计出这个计划,利用闫梅的专业从容正妻子那下手。结果容正没除掉,却逼得他妻子自杀。
符洪海随即利用这件事,在武术界大肆渲染,容正从一个世界武术冠军变成了家暴妻子逼死妻子的恶人。
容正因此身败名裂,再也无人向他拜师学功夫,而符洪海也因此逼得容正承诺从此不再开馆收徒……
季言墨本想再收集一些关于符洪海的罪证再公开此事,没想到符洪海自己倒先送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