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玩罢了。不过你说的没错,也许曾经,我真的期望自己能够变得强大,但是现在,我只希望能够安稳的生活下去,因为我知道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你说我没有天分也好,懦弱也罢,总之我相信,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同时我也相信,到时你也会明白,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真是食古不化,我懒得再听你这些废话。”欧阳晴此话撂下,便转身往大门走去。走到门处,她又住下,背对着楚凡,万分失望的道:“看来我和你之间,真的没有什么共同语言了,咱们追求的东西根本不一样,所以分开是对的。另外,我最重要的东西,已经通通离我而去,我也明白,将来对我来说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你还是不要为我费心了,照顾好自己和伯母吧。”
说完,她大步一迈,跨门而出,瞬间消失在了楚凡的视线。
整间教室,唯独楚凡还呆在角落里,不住的唉声叹气,愁眉苦脸,然而回想起刚才那无意的一吻,他又乐得眉开眼笑,兴高采烈,致使面部都充了血,绯红一片,显得极是害臊。不过,这种兴奋的情绪仅仅只是维持了片刻,他又再度沉下了脸来,惬意全无,愁容满面,总之各种情绪极其不稳定,标准一神经病。
“还是先去找仁伯和徐老太聊聊吧,希望毛楷云正在他们手里,不然又是一件麻烦事。”如此想罢,楚凡脸色一正,快步出了教室,下了楼,径直医务室走去。
……
来到医务室,楚凡发现,仁伯和徐老太正并肩立于室中,两张苍老而又布满慈祥的脸上,均是洋溢着莫名的笑容,并且齐齐看着楚凡,仿佛,他们早已料到楚凡会前来,所以早就等候于此。
楚凡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笑,不过,从自己第一天见到他们开始,他们似乎就经常对自己笑。
而他们的笑容,是如此的亲切,又是如此的善良,以至楚凡每次见到他们,都会不由得放下所有的警惕。尤其是徐老太,不知为何,楚凡总觉得她格外的亲切,就像是自己的亲奶奶一般,给自己一种别样的感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非常非常特别的感觉。
当下与二人面面相对,楚凡如常一样,放松了心情,卸下了防备,也不拐弯抹角,既恭敬又直接的开口道:“老婆婆,仁伯,你们好。不好意思,冒昧前来打扰,我想弄明白一件事情,不知二位可否坦诚相告?”
“唉!婆婆就知道你这孩子会来。你这脾气哪,简直和……”徐老太话说一半,又忽然咽了回去,之后也没再说下去,随之她与仁伯对望了一眼,后又笑看着楚凡道:“你是为了那个毛小子来的吧?”
“毛小子?”楚凡闻言低头略微思索了一下,貌似对这三个字很是陌生,然既抬头问道:“这货是谁?”
两人听了一阵好笑,仁伯扭头看着徐老太,以那玩笑的口吻道:“这小子的各项潜力虽然开发的迅速,但他的智商进展的实在有些缓慢。咱们还是不要和他绕弯子了,就直接告诉他,毛楷云那小子在我们这里,这样咱们也不会被他烦,他也能安心的上课了。”
一听这话,楚凡心中一动,精神霍然大振,赶忙上前两步,有些着急道:“仁伯,您没骗我吧?那个毛小子……呃……就是毛楷云,他真的在你们手里?”
仁伯点了点头,微笑道:“傻小子,你不是已经料定他在我们的手里了吗,不然你来找我们做什么?”tqR1
闻此一言,楚凡不禁笑逐颜开,暗自庆幸,顿觉心中大石已经落下一半,暗呼真是踏破铁鞋无匿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毛楷云果然是被他们所救。
不过在没有见到毛楷云之前,楚凡还是有点不放心,便道:“那么,他现在在哪?我想见见他。”
仁伯和徐老太再次互望一眼,然后纷纷冲对方点了点头,貌似是答应了楚凡的要求,且他们心下清楚,如果不让楚凡知道毛楷云在他们的手上,这小子肯定会不惜一切方法,直到找到毛楷云的下落为止。另外,假如今天不让这小子见见毛楷云,他也肯定不会死心,万一他在闹个天翻地覆,那就不好了。
这个时候,徐老太走到门前,将房门紧紧闭上,不留丝毫缝隙,显得很是神秘,而仁伯则去到靠在南墙边的一张书架前,随即伸手往书架里摆弄了一番,很快的,就见整张书架忽然往右边移动了起来,同时隐藏在书架后方的一道暗门,也呈现在了楚凡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