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是认为他已经察觉到我们要对他不利了,所以才起了警觉,哪怕借口再差,也要拒绝邀请。”
坐在首位的神使问道,而边上消瘦的神使一付老僧坐定的样子,看来是不管这些锁事,只是最后出手。
面对神使的询问,陈家主虽然恭敬,但自信的说道:“那倒不会,这事隐秘之极,而且此子才回靳家,也没有耳目,丝毫没有情报来源,根本不可能知道他自己现在处在极度危险之中,我想他之所以拒绝,还是年轻人的傲气发作,不愿和我这个糟老头子见面,这却是我之前的疏忽了。”
“既然事情已经出了,你也不用自责,还是好好想想有什么方法弥补,反正我们在暗处,有心算无心,绝无难度,你直接说方法吧,我相信你肯定有对策了吧。”
陈家主没有半点自得,只是恭声说道:“也没有什么,既然他敬酒不吃,那就只有让他吃罚酒了,根据小人调查得到的消息,此子在靳家极其低调,当年也是不闻于名,基本上没有和其他家族子弟交往,那时就只在当铺和住所之间来回,所以他只对他的亲母特别关心,因为靳家上代家主并没有关心过他,只有他的亲母从小教育关爱他,所以只要把他的亲母引出来,再制造一些事端,比如,路上碰到小股强盗抢劫,或者别的什么,他一定会自己乖乖的去救,最关键的是他定然想不到我们埋伏在侧,有心算无心,此举必定成功。甚至可以用他亲母要挟,让他自裁,不管成不成得了,都有不少的好处。只是此举牵连比较大,之前,只是要解决靳秋一人,但既然他不合作,只好赔上他母子二人了。”
陈家主献出如此狠毒的计策之时,脸上没有丝毫的异色,显然是习以为常,而两位神使因为戴了木质面具,所以看不出来,但还是能感觉出过来,他们对陈家主的计谋非常赞赏,‘神’组织不忌惮于任何手段,只要能达到目的就行,这在两位神使身上表现的淋漓精致。
还是坐在首位的神使开口说道:“不错,你能想到这个办法,看来也是下过一番心思,没有把我们的事当儿戏,放心,只要你协助我们作好这次,陈家绝对有大大的好处。”
对于修士来说,只要手下做得好,绝对不吝于给好处,因为他们没有根本的冲突,各取所需,不会出现修士还贪恋俗世的财富权力,因为这些,修士们几乎是唾手可得,用于赏赐凡俗手下,最好不过,当然,做的不到,更不会担心他们反弹,绝对会毫不手软的惩罚。这才是‘神’组织彻底掌控他们的真正原因。
不要以为修士不计较这些金银财富,就不明白手下们的想法,修士们不是生来就是修士,而是一步一步艰苦修炼而来,对他们的想法洞若观火,而且有着超然的地位,没有对这些财富的得失心,所以看得更清楚,如果手下以为可以糊弄住修士们,把修士当成摇钱树,聚宝盆,可以随意支取财富好处,那么就是大错特错,最后的后果绝对让他们悔恨终生。
所以不要把修士们当成远离世俗,不知变通的榆木,在这点上陈家主就做的很好,哪怕此时心中再是得意,也是丝毫不表现出来,他知道如果没有陈家在本地的根深蒂固,盘根错节,获取消息的能力极强,他陈愈笙也不可能在没有充分情报的基础上,谋划出这份方案。
毕竟就这计谋本身来说,并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无非就是要挟的勾当,任换一个有经验的人,都可以做到,关键的地方不在这里,而在充分应用情报的基础上,做出最合理,也是最切实可行的方案,才是值得称赞的地方。
神使们做事也是雷厉风行,一但确定下来,就即刻行动,马上吩咐陈家主放手去做,待行动一展开,就通知他们去收网。
待得陈家主退下,此处隐秘宅院只剩下两位神使,坐在首位的神使说道:“这次还要多些瓜道友相助,本来只是一个大周天武者,哪怕打破天,是先天武者,我也有八成把握把他留下,只是怕有个万一,这人要是一看不对,不战而走,让他跑了,就是本组织的一大隐患,毕竟看此子年纪尚轻,难保将来不会有什么机缘,那可就大大的不妙,而就是他所在的师门万一插手,也是威胁,虽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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