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代价都可以付出,那怕是他的命。
“前面的老家伙给我站住,它娘的,你还真能跑啊,大爷们骑马都差点没追上。”
张烈一听这陌生的声音,不惊反喜,转过身来,果然不是那伙贼子,只是不知道这些人又是干什么的,难不成也是抢那银票的,想到此,便小心的答道:“不知几位为何追赶在下?”
“为什么追你,真是笑话,你自己干了什么,还不知道,还要我来说吗?”
“在下确实不知做了什么,还请明示。”见对方虽然找麻烦,但说的模糊,张烈那会自己交代,只是问道.
“你在大街上跑那么快干什么,要是心里没有鬼,你跑什么,快说,为什么要跑,是不是身上带着宝贝。”
张烈见这伙人居然是因为这个追来,先是一喜,以为可以脱身,但听到最后一句又是一阵心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虽然很快掩饰过去,不过在场的几个首领早就密切注意他的神情,看到此,那还不知道有猫腻。便给了问话之人一个眼色。
“快说,身上藏了什么,是你自己交出来,还是哥几个动手。”
“几位先听我说,我是张家家主,带着家族子弟来汉水镇做生意,没想到被仇家埋伏,家族子弟尽殁,只有我一人逃出,至于在大街之上奔逃,也是无奈之举,各位可以到汉水镇东南小院里查实,张某绝无虚言。”这些话都是真话,句句属实,张烈说起来理直气壮,神色诚恳,只是隐瞒了部分。
“我们也不管你是什么人,做什么事,我们有一样宝贝丢失了,现在怀疑你拿了,是我们来搜身,还是你自己拿出来。”
“你们怎么敢这样,还有没有王法,这么做简直就是盗贼行径。”张烈见这伙人纠缠不休,知道不能善了。
“既然你不识趣,那就不要怪我们了,上几个人。”
“好个李家,身为大世家,居然如此不顾身份,做那强盗行径,就不怕丢李家的人吗?”靳秋知道再不出手,冲突起来,就难善了了,于是变换声音,作苍老状,点出李家,自己刚一说话就变换了方位。
“是那位前辈在此,何不出来一见,躲躲藏藏,岂不是鼠辈所为。”李天骄不得不开口说话。
“李公子好一张利嘴,老夫如何行事,岂容他人置啄,你们无非就是想夺那精元丹,不过却是妄想了,那精元丹被那银老鬼捏在手了,昨天带着两大高手,早就离开了汉水镇,你们不要在这浪费功夫了,张家和老夫有旧,我老人家也不想和你李家结仇,还是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吧。”
“不知前辈尊姓大名,又是怎么知道在下的名号的?”
“你也不用问老夫来历,也不用想找出老夫的位置,言尽于此,如何行事,你自决吧。”靳秋不在说话,以免给窥破位置。
“前辈既然不愿意告之来历,我也就不问了,只是此地并非我一家,就是我等撤走,还有他人。”李天骄说完见对方毫无反应,而且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发现到底藏于何处,实力太过可怖,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于是他们慢慢后退,退到众人身后,不过并没有离开,虽然心有顾忌,但毕竟没有见到真人,还是有所怀疑,最好让别人先去试试水深水浅。
其他几位主事人也不是白痴,自然不会做那出头鸟,何况那人说的清楚,为了这还不确定的东西结仇是否明智,要是只有这一个张老儿,那说什么也要查一查,但多了一个深不可测的老怪物,还不知道藏身何处,实在是不值得冒此风险,就是脾气暴躁的人,也安静下来,在这个世界什么都是虚的,只有实力,强大的实力,才能压的住,也不管什么脸面,就有一队人马率先离开,接着所有人都打马回转,离开这里,回了汉水镇。
“多谢前辈的救命之恩,可否告之前辈名号,张某定当报答。”张烈也不知道靳秋位置,只好对着空气说道。
“你不必知道老夫名号,救你是为了问一些事情,你祖上是如何得到精元丹的?”
“既然前辈问了,这也不是秘密,我张家先祖张擎天,原是修真门派天云山的外围弟子,那精元丹是先祖得了天云山一位炼丹师的人情,就用两粒精元丹还了人情,而先祖当时离通脉大成只有一步之遥,通脉是修真界的说法,就是打通大周天,而世俗江湖才分的那么细。而先祖服用了一粒之后,没有突破瓶颈,而用灵丹突破境界只有第一次效果最佳,再用效果就会减半,三次后就只有回气的效果,而先祖自知再用也是无法突破瓶颈,再继续留在天云山也没有希望进阶先天,得入内门,只好返回家乡,建立家族,希望后辈子孙能达成他的愿望,就留下了这粒精元丹,给家族后辈突破到通脉提供助力。”
“那这天云山在什么地方,怎么收徒?”
“天云山在岭南郡南部天云山脉,至于收徒,因为先祖也只是外门弟子,所以只知道个大概,要想成为内门弟子,就必修到先天境,而通脉大成的外门弟子就可以申请成为试炼弟子,至于试炼弟子如何修成先天,得入内门,先祖就没有资格知道了。”
“那你那位先祖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除精元丹外的东西。”
“没有,先祖没有留下任何东西,他不愿意看着后辈靠着余荫生存,要么有一个后辈能突破大周天重回天云山,继承他的遗志,要么就此消亡。”
“好了,你走吧,没有什么可问的了。”
“前辈,希望您有空到我霍山郡角山府张家来做客,到时必扫榻以待,晚辈就先告辞了。”说完张烈迅速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