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跪在底下那两个瑟瑟发抖的人儿,将信随手放在身边的矮几上,端起手边的茶水,才语气冷冽地发问道:“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啊,大半夜的,在府内行苟且之事,你们认不认罪!”
在古代,男女无媒苟合的罪名可不小,若是被发现,女的就要被浸猪笼,男的则是被杖责一顿,直接充作苦力,春蕊和刘顺一听许萝将这罪名压在他们头上,立即就怕地不行,那刘顺平日里胆子就不大,此刻更是吓得脸色煞白,膝行上前两步,拼命地磕着头辩解道:“夫人,夫人,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小的哪有那种胆子做那档子事儿啊,小的只是收了春蕊姑娘的钱,帮她递东西给那拉车的老庄,其他的什么都没做啊,真的不是您说的那样啊,夫人您明察啊,就算借小的十个八个胆子,小的也不敢做那种事啊!”
春蕊毕竟是女孩子,脸皮又更薄一点,被许萝一定下那罪名,已是吓得面无血色了,此刻听刘顺这般说,脸色更是一阵红一阵白的,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替自己辩解的好。
许萝则是缓缓放下了茶盏,不去理睬那一直磕头不停的刘顺,而是看着春蕊问道:“他都这样说了,你又是有什么要解释的?”
春蕊咬了咬牙,还是决定不将那钟姨娘攀扯进来,重重地磕了一个头说道:“夫人,奴婢与刘顺确实没有苟且之事,只是请他带一封信给奴婢在府外的小姐妹罢了。”
许萝嗤笑一声,看着春蕊的眼神愈发凌厉,语气中又施加了些威压地问道:“你把本夫人当傻子吗,就算是要递信件,白日里有大把的时间让你去递,何必要在这三更半夜地递,且你说这信是你写的,你倒是给我说说这信里的内容是什么?”
春蕊自然是不知道信里的内容的,她怎么敢去偷看钟姨娘写的信,听着许萝的逼问,她自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看来你是不想说真话了,白嬷嬷,给本夫人拿藤条打,看来不给你们一些厉害,你们是不会说实话的。”许萝可不是心慈手软的人,决定还是先给那春蕊一点小小的教训。
白嬷嬷几人得了许萝的吩咐,立即撩起袖子,抓起藤条,丝毫不手软地就甩在了两人的身上,那刘顺没挨上几下,就鬼哭狼嚎起来,春蕊倒还算是硬气,只是间或闷闷地吭几声,挨了十几下之后,那嘴唇已是被牙齿咬得满是血水,脸色更是比纸还要苍白几分。
许萝轻轻抬了抬手,示意白嬷嬷等人可以先停下来了,而后才有慢悠悠地继续问道:“怎么样,现在肯跟我说真话了吗不跳字。
“夫人!夫人!小的方才说的句句都是实话啊,小的就是帮她传个东西给那拉车的老庄,那东西到底传给谁,传去哪儿小的真的一点不知道啊,夫人您就饶了小的吧,饶了小的吧!”那刘顺整个身子都蜷缩在一起,脸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甚是狼狈,哭嚎着求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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