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毒。可见越是美丽的东西就越危险。”阮筠婷感慨。
“是啊。”
“若不是亲眼看见,我绝对不会相信大冬天里,就能种出这样的huā来。”阮筠婷指着飨雪草下面的土地:“为什么哪里没有雪而是露出了土地?是你们清扫的吗?”
君兰舟笑道:“飨雪草性灼热,那片土地上的冰雪都已经被融化了。”
这么神奇?
阮筠婷惊愕的眨眼。若是有相机就好了,她一定要拍下来。
水秋心道:“看也看过了,咱们回去吧。”
阮筠婷原本还想再留一会儿,可怕水秋心生气,便乖巧的点头:“等huā都开了,水叔叔再带我来看。”
水秋心不置可否,拉着阮筠婷离开了小院,飞身带她回到路旁。
许是今日玩的太过于开心,阮筠婷晚上〖兴〗奋的睡不着,拉着红豆直聊到了半夜才睡下。
谁知,才睡了不多时,就听见外头有动静。
“红豆。”
“郡主,我去瞧瞧?”
“嗯,披上件袄子。”
“知道了。”
阮筠婷拥着褙子睡眼惺忪的坐着,不多时红豆就回来了。
“郡主,是宫里头来人,说皇上不舒服,请水神医去给瞧瞧。”
阮筠婷奇怪的蹙眉“现在什么时辰?”
“已经快到丑时了。”
这么晚,难道皇帝得了什么急病?
“君大人跟着去了吗?”
“听说君大人原本是要跟的,但是水神医没带着他,让他留下好好睡觉。”
阮筠婷点了点头,靠着枕头坐着,心事重重的道:“好了,你快去睡吧。”
“郡主又不困了吗?要不奴婢去给您端碗安神汤来?”
“不用了,我正好想看会儿书,你再给我端两盏灯来,就去睡吧。”
“是。”
一个时辰前,延寿宫。
层叠的水粉色帐幕,遮挡不住男女欢|好时那暧昧的声音,皇帝伏在徐向晚身上〖兴〗奋的挺动身子,身下的美人娇声吟哦,引得他欲罢不能。
“爱妃,你真是个妖精。”
“皇上。”
恰到好处的收紧,惹的皇帝按捺不住,当即颤抖着攀上高峰。
皇帝将徐向晚搂紧怀里,亲吻她的额角,两人都是气喘吁吁,平静的享受着彼此的体温。
片刻后,徐向晚服饰皇帝更衣,并且端来一直煨着的热汤。
皇帝舒服的用了,笑道:“爱妃,也只有在你这里朕才如此舒心。”
徐向晚长发披散,披了件正红色的褙子,媚态毕露的坐在皇帝对面,羞涩的低着头:“臣妾无能,无法替皇上分忧,只能尽心伺候皇上。”轻抚着小腹:“臣妾还想着祁儿缺了个妹妹……”
“哈哈!”皇帝朗声开怀大笑:“这有何难,说不定祁儿的妹妹现在就已经在你肚子里了。”
徐向晚越发娇羞,低垂着头不说话。
皇帝便道:“哎,这会子朕的心情好多了。今儿个白天,险些让那个刁民气死!”
“刁民?”徐向晚奇怪的问。
“还不是那个什么神医的传人,水秋心?仗着自己有些医术,就以为能拿捏朕,竟然出言不逊,侮辱于朕!这种人,当真不该留在世上!”皇帝咬牙切齿,狠狠的一拍桌子,眼神却一直盯着徐向晚,打量她的神色。
徐向晚心下巨震,强忍着才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笑着拿起青huā瓷茶杯递给皇帝,娇笑道:“皇上何必跟一个山野莽夫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皇帝目光如炬,仍旧望着徐向晚,见她神色并无异常,心下稍微舒坦了一些,接过茶杯啜饮了一口,笑道:“也没什么,这种草芥,捏死他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般容易,反正过了寅时,他也就没命在这世上了。”
徐向晚妩媚的凤眼闪了闪,好奇的笑道:“皇上怎么如此确定?”
“朕在清凉殿布置了人,已经引他去了。”皇帝站起身,负手而立:“胆敢侮辱朕,这就是他的下场。”看了看天色,皇帝笑道:“时候不早了,爱妃早些休息。”
徐向晚依依不舍的起身拉着皇帝的袖子:“皇上不留下吗?臣妾怕冷。”
“乖。”皇帝大手顺着徐向晚披散的长发:“朕还有折子要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