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端阳君主的情况并不好。恕臣斗胆,说句逾距的话,她如此身体,根本不适合侍奉圣驾。”
皇帝闻言并没有动气,而是抬起头看着如洗一般蔚蓝的天空,长长地深呼吸几口气,喃喃道:“或许是真不适合。裕王的病情呢?”
那汉子恭敬的回道:“回皇上,太医说裕王爷乃是在南边的时候受了些伤,伤到了底子,原本条件有限没有调养好,如今一并发作了。”
皇帝抿着嘴唇,这一个两个的病的真是时候!今日朝会之上,他议起南边的情况,以韩肃如今身体不适,只能远程提点前方将领如何打仗,根本看不到现场,如此太不方便,不如更换主将。可超众大臣竟然有一半以上反对临阵更换主将,都力挺韩肃,奏请他给韩肃一段时间。
皇帝现在深深的感觉到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是一种什么滋味。收复了南楚国是一件值得高兴流芳千古的大事,可此事带来的负面效果,就是自己忌惮的人因此而名声大噪。这兵权和京畿卫都握在他手中,他如何睡的踏实?
“来人。”
“奴才在。”德泰躬身行礼。
“给朕更衣,朕要去端阳郡主的别苑,哦,在叫上婉妃,就咱们三人,带着侍卫,悄悄的去。”
“奴才明白,一定给皇上办好。”
同一时间西武国的端亲王府。
阮筠岚放下信纸担忧的道:“父王,姐姐现在情况怕是不好,探子来回也说她又病了。”
“她是心病。”雷景焕揉着眉心,无奈的道:“她兴许是听见什么消息了。”
“也难怪她会急出病来。要让姐姐入宫,还不如直接杀了她比较干净。”
“那也是无奈之举,你又不是不知道。”雷景焕说到此处站起身来,面色一整道:“这些日我想办法去跟你皇伯伯说说,看看能否想法子去大梁看看她。”
阮筠岚精神一震,“如此甚好。”他自小到大都没有与阮筠婷分开这么久过,不免有些责怪的道:“这一次去,不如将姐姐带回来吧。留在咱们身边起码安全可以保障。”
“你还不知道她的性子?”雷景焕苦笑道:“若是带的回来,当初就不用大兴土木为她建造别院了。只是,岚哥儿,你和你姐姐从前在徐家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阮筠岚疑惑的看着雷景焕,“父王的意思是?”
“防人之心不可无,可连自己父亲也防着,这防心也太重了。”
阮筠岚叹息了一声,道:“若这些年没有姐姐殚精竭虑为我们二人谋划,肯定不会有今日的结果。”
雷景焕当然认同阮筠岚的话,可自己被女儿不信任,还是有种难以言喻的憋闷,苦笑道:“那她也不能连老子都……罢罢罢,这也怪不得她,将来见了面解释清楚自然就好了。”
“是。”
阮筠婷身子其实并无大碍,能糊弄过太医院的那些人,全靠上一次水秋心特别配置用来糊弄君兰舟的药。因为没有多服,症状也只维持了两日,等太医们都信了,为了自保也知难而退了,她便不再服用,平日里的病态都是装来的。
君兰舟这些日与韩肃并未见面,将自己关在房里,对外声称研究医术,实际上是在整理归云阁各地的帐册,并计划扩大归云阁的经营。
他已经与韩肃商议好了,归云阁的生意虽然赚钱,可远远还不够他们将来成大事所用,且这买卖还是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做的,难免将来有一日会被抽空,与其等别人来做,不如他们自己来做。一方面,他们要扩大归云阁的经营,另一方面,又要暗地里掏空归云阁的资金,转移到其他产业中去。这事情工程庞大,必须要由心思缜密目光精准的人来做,阮筠婷原本是合适的人选,毕竟她在生意上有许多奇思妙想。可君兰舟不愿意让她过分劳累,就将事情一并揽下来,将调查太后与公孙丞相之间的事的任务,交给了韩肃的人去办。
到如今体会到兄弟齐心的感觉,各自做擅长的事,为了同一个目标,这种感觉的确叫人热血沸腾。
放下账册,君兰舟端起茶碗,见茶喝干了,高声道:“安国,茶。”
安国却没有如往常那样立刻赶来,而是隔了一会才气喘吁吁的跑过来,行礼道:“大人,外头来了一对衣饰华贵的夫妻,男的四十出头,女的却是不到二十岁的模样,这会子正往前面去,说是来看郡主的。”
PS:这几天不知怎么了,感冒没好利索,又中暑了,还闹肠胃……今天只能更新这一章,好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