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火烛。”偶有城防官兵成队走过。
徐承风带着阮筠婷,一路躲躲闪闪,费了一番周折才到了荣门街。
吕府的院落,坐落在荣门街的尽头。
国公府的规模庞大,是座大四进的套院,有一个正门和三个角门。他们现在所在的是正门门前。
阮筠婷跟着徐承风和陈表,在国公府外不远处的小巷藏好。冬日的夜里寒风呼啸,阮筠婷冻的浑身发抖。
徐承风挡在她身边,低声道:“让你不要来,你偏跟着,这不是自己找罪受。”
“我没事。快看!”阮筠婷眼尖的看到三道黑影由远处奔来。
他们三人连忙噤声屏住呼吸,生怕呼吸出来的白雾惊动了那三人。
只见那三个人到了国公府外,商量片刻,便施展轻功越进墙内。看样子,身手相当高明。
阮筠婷和徐承风不再言语,只是静静等待,没用片刻功夫,安静的荣门街上边传来一阵在黑夜里听来极为吵嚷的人声,放眼看去,有一队城防军连同牢中差役列了整齐的队伍跑步而来。其中有人七嘴八舌的道:
“在这个方向!”
“对,才刚我们看到有人跳进国公府了!”
“定是他们,好端端的越狱逃进国公府,难道他们背后的主子在这儿?”
“先追到人要紧,老子只知道丢了人犯,皇上怪罪下来咱们一个都跑不了。”
……
这人一句话,激起群激昂,城防军和天牢的城防军吆喝着,转眼就近了。
徐承风这时向后打了个手势,阮筠婷和陈表立即会意,都左手扶着佩刀,跟在大摇大摆的徐承风身后走出了小巷。
“什么人!”徐承风装作才刚看到这群人,扬声问。
那一队约莫有三十人,看到徐承风带着亲兵出现在面前,忙停下脚步,齐齐行礼:“徐将军!”
徐承风年少成名,如今是皇帝亲信,且他父徐兴邦是名扬天下的镇南大将军,这些人哪里敢怠慢,只当徐承风是有皇命在身执行任务才出现在此处,并不多想。
徐承风摆摆手,严肃的道:“大半夜的,你们这是做什么!”
队伍中一名三十多岁的城防军头领上前来,拱手道:“回徐将军,方才天牢里逃脱了三名要犯,我等追踪而来,有人发现那三人进了国公府。”
“哦?”徐承风回头看了一眼安静的国公府,以众人都听得到的声音分析道:“才刚我就在国公府外,没注意有没有人翻墙进去,却也没听见国公府里有任何动静传来。若是如你们所说的,三名要犯进了国公府意图不轨,那国公府的护卫定会察觉,可为何我没听见打斗声……难道……”
难道那三人是吕国公的人?
徐承风虽没如此说,但是在场众人都已经这样联想了。
城防军头领顿时失了主张,吕国公是何许人,若真要包庇窝藏那三名逃犯,他们哪里有办法?丢了人犯,倒霉的是他们啊,兴许都会被皇上砍了泄愤的!
“徐将军,您看……”
不等城防军头领说完,徐承风已经一摆手,义正言辞的道:“大伙放心,此事既然让我遇上,就没有不帮衬兄弟们的道理,况且你我兄弟都是为皇上效命,众位又都是我的老大哥,我若是眼看着兄弟们冒险去国公府要人,自己坐壁上观,哪里还算汉子。走,咱们一同去国公府要人去!!有罪一起扛,有关一起闯!”
“徐将军!”
一群人被他说的甚为感动,齐齐行礼,徐承风的仗义已经令这些热血汉子动容,再加上徐兴邦是真真正正的大将军,大英雄,对深效其父风范的徐承风越发觉得敬佩。
阮筠婷和陈表一右跟在徐承风身后,城防军和差役也并没将注意力放在阮筠婷身上,一行人浩浩荡荡的道了国公府门前,阮筠婷上前,在徐承风耳边耳语了几句,徐承风立即点头,道:“此事事关重大,我怕国公爷不许咱们搜府,还是应当进宫请皇上旨意微妙。”
“此言甚是,可是……”
徐承风转向那位三十出头的城防军头领,道:“我带人封锁国公府出口,先行敲门要人,这位大哥,劳烦你进宫去一趟,就说是我徐承风向皇上请旨,捉拿天牢逃脱的那三名要犯。”
城防军头领闻言立即点头,道:“我这就去。”
徐承风随即将这三十余人分成几队,将吕国公府的所有出口都封锁起来,然后带着阮筠婷和陈表,以及三名差役上前叩门。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