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身躲向水缸后漆黑的角落。随即大门敞开,身着团字符缎袍的吕文山踏着夜色走了进来,然后回身关上了房门。
阮筠婷不敢看水缸的方向,防备的瞪着吕文山。
吕文山确实一愣,笑了:“啧啧,还挺厉害,头套都让你给挣掉了。”
阮筠婷心里咯噔一跳,刚才君兰舟闪的匆忙,两人都忘了她头上黑布罩的事。
吕文山并未多想,笑吟吟蹲在她面前。
柴房内光线昏暗,阴风阵阵,阮筠婷打了个寒颤,吕文山脸上的淫笑太过露骨。
“想不到吧?是我!”大手抚向阮筠婷脸颊,那柔滑微凉的触感好似牵动了他的经脉,酥麻的感觉沿着指尖窜上背脊,浑身的寒毛都颤栗了一下,欲望渐渐抬头。
阮筠婷感觉像癞蛤蟆爬到身上,浑身鸡皮疙瘩,嫌恶的扭头躲开。
她的动作触怒了他!吕文山一把擒住她的下巴,咬牙切齿的道:“如果不是为了你,我会受那样的伤,成了全梁城的笑话!?我医治好了,就是为了得到你,我要让你试试滋味!”
阮筠婷扭着身子往后躲。地上的柴草被蹭的聚集在她身后,腿下面露出了泥土的地面。
吕文山看到她如此,只觉得无比畅快,再也不多犹豫,合身扑了上去。张开双臂将阮筠婷搂在怀里,扯开她嘴里塞着的破布就要吻上去。
阮筠婷算准了时机,趁着他毫无防备之时一脚揣在他的子孙根上。医治好了?那就让你再医一次!
“啊!!”只听吕文山一声惨叫,捂着下身倒在了阮筠婷身上。随即便是压抑的哀嚎和咬牙切齿的咒骂:“臭婊子,你他妈找死!看我……”
谩骂戛然而止,君兰舟闪身过来,一掌砍在他肩颈要穴,吕文山只来得及看了他一眼,就双眼一番晕了过去。
“兰舟!”阮筠婷惊魂未定,气喘吁吁的低声轻唤。
君兰舟忙蹲在她身后解她手上的绳索,以气音道:“别出声,我想法子带你出去。”
“可是这里没有别的出口,只有一扇门。”
“我想想,我们可以……”
“少爷,您怎么了?!”外头突然传来一个男声。
君兰舟扶着阮筠婷站起来,两人都盯着大门的方向,听见那人脚步声近了,君兰舟急中生智,模仿吕文山尖锐又沙哑的声音,喘息的呵骂了一声:“滚开!”
那一声充满了欲望,外头的下人不疑有他,急忙谄媚的道:“是是,小的滚,小的这就滚。”
紧接着,远处传来低低的窃笑和议论,更有人露骨的赞美吕文山“雄风大震”。
阮筠婷有些着急,拉着君兰舟的袖子低声问:“外头听起来至少有十来人。你能打得过他们吗?”
君兰舟苦笑,“我自己的话脱身没问题,但是带着你毫发无伤离开不太可能,吕文山身边跟着的除了贴身小厮,其余人都是高手。”
“那怎么办。”阮筠婷眉头紧锁。
“哎?怎么有说话声?”又是那个小厮的声音。
柴房不隔音,无论是里头听外面还是外头听里面,都能听的清楚。
阮筠婷和君兰舟这会子都反应过来,吕文山是要对阮筠婷用强的,办那档子事,怎么可能一点声音都没有。
君兰舟面红耳赤的拉了一下阮筠婷的袍袖,低声道:“叫。”
“叫?什么叫?”阮筠婷还在发蒙。
君兰舟觉得自己是在犯罪,趁阮筠婷不注意,照着她胳膊的嫩肉狠狠掐了一把。
“啊!”
阮筠婷捂着肩膀一声痛呼,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君兰舟已经模仿着吕文山的声音粗粗的喘息起来,间或还有似是舒爽的哼声。
阮筠婷前世嫁过人,哪里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尴尬的看着一脸淡然,却叫的蚀骨销魂的君兰舟,傻愣愣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君兰舟抽空拉了她一把,低声道:“想活命就叫。”随后哼唧起来,围着柴房转悠,寻找其他出口。
阮筠婷欲哭无泪,这叫她怎么叫的出口?抿着嘴唇纠结了半晌,才别别扭扭的哼出一声来。
她的声音低柔妩媚,君兰舟只觉得背脊上蹿上一股子酥麻,赧颜之下竟不敢回头看她。
阮筠婷更加尴尬了。
正当这时,院子里却传来一个熟悉的女声:“这位小哥,我怎么觉得屋子里头不太对呢,吕公子的声音有些奇怪,不会出什么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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