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身,她从几次与水秋心的谈话中,都看得出水秋心对阮筠婷的喜欢。也幸好,她没有与阮筠婷为敌若真的与她为敌,说不定最惨的是自己。
阮筠婷不知道徐向晚在想什么,此刻她正在为徐向晚想法子。
避子汤?她在古代毕竟活了两辈子,前世是嫁做人妇的,对男女房事还多少有些了解,对那个避子汤,也略知一些。
事后服用的那种避子汤对身子的伤害不太大,而事前的避子汤,服用之后三日内会出血,如来月事的情况相同,之后可以正常与人同房,一个月内不会受孕,但对身体的损害就大了些。
老太太所说的那种终身的避子汤,服用之后的情况与前两种都不同。
或许可以利用终身避子汤的药性做文章?阮筠婷思及此,猛然看向徐向晚,眼神中有光芒闪过:
“晚姐姐,你已经确定会伺候皇上了,是吗?”
徐向晚闻言微怔,“我还有别的法子吗?我逃不掉的。圣旨已经下了,除非我死,否则就只有这一条路。”
阮筠婷闻言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说了,其实这个法子也并非万全之法,还要看你的命。”
“你说。”徐向晚眼神恳切的看着她,好似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阮筠婷道:“据我所知,那种终身的避子汤,用药之后,半个月后会出现出血情况,就像来月事一样,可若是在出血之前的十五日内与男子同房,就会流血不止,有甚者,可能伤及性命。”
徐向晚脸颊绯红,如此直白的将隐秘的事情说出来,她还是第一次听见,羞涩之中也来不及细想阮筠婷一个姑娘家为何会懂这个,问道: “这,这能说明什么?”
“晚姐姐,若是你能在服药之前先行侍寝,那么老太太必定不敢给你用药了。”
徐向晚闻言仍旧迷茫,眨着凤眼看着她。
阮筠婷叹息了一声解释道:“你想啊,若你侍寝了,老太太定然会担心皇上会在你入宫之前再次找你侍寝。如果给你吃了那个药,一与皇上同房,不就会流血不止么。”
“原来如此!”徐向晚恍然道:“到时候皇上就会知道是有人害我。老太太不敢这样。”
“正是这个道理。”
徐向晚仿佛看到了希望,顾不得羞涩,焦急的道:“可是我就算要先侍寝,也要见到皇上才行。我是不可能进宫的,就要等皇上出宫。婷儿,你说我怎么才能见到皇上呢!”
“所以我说,这要看你的命了。我在莫大人府上伺候笔墨,知道皇上隔三差五就会到莫大人府上下棋聊天,或者谈论国事。但是他具体哪一日来,谁也不能确定。在给你用药之前,你不如每日都与我一起去莫大人府上吧,若是遇见了皇上,那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若是遇不上,我也真的没辙了。”阮筠婷拉着徐向晚的手,抱歉的道:“对不住,这件事就是搁在我自己身上,恐怕我也只能想出这样的办法。毕竟咱们不能做的太刻意了,让皇上看出你是有居心的,对你也不好啊。”
徐向晚泪眼朦胧,感激的双手回握阮筠婷的手,危难时候能为她著想的,恐怕在这宅院中除了自己的生母,也只有面前的人了。
“婷儿,多谢你,我知道你已然尽力,这样已经够了。”深吸了口气,徐向晚已经没有惊慌,坚定的道:“那我就赌一赌,看看我的命给不给我这个福气吧。”
“嗯。”阮筠婷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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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向晚每日傍晚时分都会离府,去莫建弼府上接阮筠婷“下班”。老太太只当她与阮筠婷姐妹情深,快要入宫了,往后见面不方便,也就没多想,加上徐向晚乖巧听话,在她面前表现的如以前那般,丝毫没有因为用药一事有怨恨的情绪,老太太对她很满意,多少也放下心了。
徐向晚连续去了两日。
八月十一,天气微雨。
阮筠婷正在磨墨时候,外头有小厮来报,“大人,婉容华来接阮姑娘了。”
莫建弼正在看书,早已经习惯了徐向晚的到来,也不做他想,眉眼不抬的打趣阮筠婷:“哎,也只有你这个年岁,能有如此真挚的朋友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