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姑娘笑起来越发的好看了。”
阮筠婷便回头对着韩斌家的说,“韩妈妈,先前发生那件事,我还以为老祖宗已经不疼我了。如今看来老祖宗对我如此重视,为了我宴请宾客,还公开我与岚哥儿的身份,我心里感动的紧。除了岚哥儿,我就这么一个亲人,得知她还关心我,我哪里能不欢喜呢?”
韩斌家的闻言动容,那日阮姑娘去君家受辱也是逼不得已而为之,事后老太太虽然病不是后悔,可对阮筠婷也是心存愧疚的,更怕外孙女从此与她心生芥蒂,就那样生分了。
难得阮筠婷识大体又重感情。这话她去回了老太太,想必她也能彻底放心了。
韩斌家的看向阮筠婷的眼神,越发的柔和了。
“姑娘,马车已经备好了,您该起程了,仔细误了思辰。”婵娟笑着在门口提醒。
“知道了。这就来。”
阮筠婷起身,对韩斌家的和红豆展颜一笑,脚步轻快的出了门。她一直保持着笑容,直到上了车,才恢复了平日的样子。
为了生存,演戏又算得了什么?为了能让老太太对她依旧如从前,她也只能如此。借韩斌家的口将话过给老太太,远比她自个儿去跟老太太诉衷肠来的有用。
到底这十日在水宅都没正经吃东西,身子消瘦了许多,回了审奏院,做起活来也不如从前能使得上力气。原本一个时辰能做完的,硬是做了两个时辰。且累的她汗流浃背。今日她与上头消了假,太监毕德开还特地来瞧瞧他的情况。在一旁监工的时候还不断感慨。
“阮姑娘小小年纪就熬坏了身子骨,这三天两头的生病,可怎么是好。”
“多谢公公关怀,我定会仔细身子,不会耽误了审奏院的事。”阮筠婷抹了把汗,拄着桌子气喘吁吁。
毕德开瞧着十日不见越发惹人注目的少女,心里倒是生出些不忍来,毕竟也只是个小姑娘,身子骨又弱。
“罢了罢了,阮姑娘尽力而为便是。咱家这就回去复命了。”
“多谢公公。”阮筠婷行礼道谢。毕竟少了监工在身旁,她做起事来也能自在许多。好歹能歇会儿。
到门廊下的木桌旁,将陶罐上的海碗用袖子擦了擦,倒了一碗凉水出来。如今口渴,也顾不得碗干不干净,水冷不冷。
韩肃披着黑貂绒大氅,带着景言和景升才刚拐入月亮门,瞧见的就是这一幕。
娇娇弱弱的人。原本也是大家小姐,做这等太监做的粗活不说,连热水也喝不上一口。韩肃只觉得胸口闷的很,像是被人砸了一拳。
眼看着阮筠婷用料子粗糙的袖口擦擦额头,又继续弯身搬起折子,他实在是看不下去,快步上前抢过她手里的一摞奏折:
“你歇歇吧。剩下的我来。”
阮筠婷唬了一跳,猛然回头,不留神额头正撞上了韩肃的下巴,疼的她闷哼了一声,推开捂着额头:“文渊,你几时来的。怎么默不作声的,唬了我一跳。”
那一撞,韩肃咬了舌头,这厢也捂着嘴疼的说不出话来,然而下一刻,他便开始庆幸自己捂上了嘴,否则定会让阮筠婷看到自己乍见她容貌之后的呆愣丑态。
景言和景升对视一眼,很识相的将阮筠婷挑选好的折子都搬上了车。
半晌,韩肃才从惊艳中醒神,眼神灼热的望着她消瘦的脸颊,心疼的道:“你清减了。”
“还好。”他眼神太过热烈,看的阮筠婷霞飞双颊,垂首退开一步,拉开一些距离才觉得空气没那么暧昧浓稠,“这些日一直养病,也跟审奏院告了假。”
“我知道。听说你受了伤,我焦急的很,奈何我母妃病了,又赶上正月里事儿多,便没得空去看你。你身子如何,怎么病情总是反复?”韩肃向前迈进了一步,刚刚被拉开的距离又恢复了原样。而阮筠婷已经背靠着廊柱,无处可退了。
“没什么大碍的。水神医只说我身子弱些,调养便是,倒是你母妃,怎会病了?如今可大好了?”不成,这个距离太暧昧,韩肃身上淡淡的熏香合着他特有的清爽气味一直包围着她,她觉得脸上更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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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有生之年,一定要珍惜自己所拥有的一切,珍惜家人和朋友相处的每一分钟,珍惜自己能活着时候所遇见的任何机会和任何事,不论是愉快的还是不愉快的,都应该欣然接受。因为只有活着,才有机会领会这些,现在的我觉得自己更加珍惜家人和朋友了,也更加珍惜自己拥有的一切了。大家呢?(未完待续)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