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人?”
阮筠婷见韩文渊似乎很认真,连忙摇头,撇嘴道:“文渊也太无趣了。”
“什么?”
“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
“那玉坠子你不是要给我的?”
“当然是给你的。不过掉份儿之类的都是玩笑话,你若真是那样的人,便不会与我这样的穷小子结交了。那,你瞧瞧与你的扇子配不配。”阮筠婷掐着扇坠子,在韩文渊的扇袋上比量了一下,又皱眉道:“颜色倒是搭配,只不过质地落了下层。”
韩文渊摇摇头,将扇袋上原本的葫芦形青玉坠子摘了下来,换上了阮筠婷的那个,低头看了看,笑道:“还真是不错。这个给你。”将青玉的葫芦扇坠递过来。
阮筠婷连忙摇头:“不不不,这我可不能要。”韩文渊的葫芦玉坠子质地温润,色泽纯正,一瞧就是上等材质。再说她套圈的十文钱还是韩文渊拿的,她不过是借花献佛,若是收了他的扇坠子岂不是太过分了。
韩文渊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伸手拉她的手走向一旁,可手指一接触阮筠婷的手,他心中便是疑惑,他接触过的男子,从未有一人有这样一双柔弱无骨,肤若凝脂的手。
“筠岚的手是刻意保养的吗?平日不学骑射?怎么没有茧子?”
阮筠婷一怔,不着痕迹的抽回手,将心中的紧张情绪压下,做出恼怒的样子,道:
“怎么会,大男人家的做什么还要保养手?骑射也学了,至于为什么没有茧子,我怎么知道。”
她的眼睛原本大而明亮,如今更因为羞恼而注入了让人无法直视的光芒,似乎点燃了她满身的光华。
韩文渊心头有些异样的波动,不过很快被他忽视掉。这样的“阮筠岚”就似一个急于长大,急着于被认可的孩子。
他嘿嘿一笑,点头似认可又似安慰的道:“筠岚年纪尚小,雌雄莫辨也是正常的,我才刚也是句玩笑话,你不会介意吧。”
阮筠婷小嘴一抿,不满的道:“哦,原来如此,看不出来,文渊可真是睚眦必报,才刚逗你一次,你马上就要逗回来。”
“啊?”韩文渊一呆,这才想起刚才玉坠子的事,轻笑出声,禁不住又拍拍她的肩头,将那青玉葫芦的扇坠子塞到她手里。
“拿着吧,这坠子,就做咱们馆子的信物好了。”
“信物?”阮筠婷面上疑惑,犹豫的看了一眼青玉石扇坠,心中却已经如同落了一块大石头,今日她来与韩文渊见面,为的不就是能合伙开他所说的那个养生食疗的馆子么。
韩文渊点头,挺直了背脊,清俊面庞上有一些坚毅之色,虽然嗓音还是公鸭嗓,可气势丝毫不减:
“筠岚,我与你交个实底。我家境殷实,自小到大,一直都围绕在父亲的光环下,我不想一直这样下去。我想未来某日,那些人见了我父亲,会说他是韩文渊的爹爹,而不是说韩文渊是谁谁的儿子。我想实现这个梦想,自然不能缺了银子。这些年我也有些浅薄积蓄,出来逛这几次,也是要寻个赚银子的法子。那**给我的方子甚好,我便想偌大梁城中,或许会有许多像我一样的人,那食疗或许会是个不错的法子。”
是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