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第二天夫妻俩却只是照常给侯老夫人请安,对昨晚上的事只字不提。
他们走后,侯老夫人的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瑞嬷嬷小心翼翼地给侯老夫人端了一杯茶,道:“说不准侯爷和夫人想着找一个好的时机再告诉您呢?”
侯老夫人的脸色还是难看,这种事只要说出来就高兴,哪里需要找什么时机?
瑞嬷嬷微微一蹙眉,欲言又止,侯老夫人见了,心里就有些烦躁道:“你有什么事就说吧,都跟了我这么多年了……”
瑞嬷嬷就迟疑道:“会不会是弄错了?”
侯老夫人微微坐直了身子,紧锁眉头:“梅子嫁进来有四十八天了吧?”
“过了今天就是五十天了!”瑞嬷嬷笑道,“只是,就是进门就……高深的太医也才能诊断出来……”
可要是晚一些的呢?
侯老夫人想起今天夫妻俩离开的时候,小五下意识的护住梁宜梅的场景,心里一松,道:“你去打听打听,昨晚怎么梅子在小五之前回来了?”
“是。”
侯老夫人想起自己多年的愿望也许就要成真了,她抓紧了瑞嬷嬷的手,道:“小五媳妇嫁进来还没两个月呢,这事也不急!”
瑞嬷嬷心中又是好笑,又是心酸,太夫人口上虽这样说,但还是带着瑞嬷嬷给侯家的列祖列宗上了一炷香!
太医虽然说没有确定,但侯云平心里却抱了期望,这几天都没敢碰梁宜梅一下,又吩咐了阿桃做了一些她喜欢吃的东西,连李轩然的约会也推了。
阿桃更是没敢再让梁宜梅亲力亲为的做事!
两人的反常却看得侯老夫人眉开眼笑,院子里的人也有所觉,行事间比平时更小心了些。
阿梨看着阿桃整日围着梁宜梅转。以前不觉得有什么,甚至觉得阿桃管着夫人屋里的事,,她则管理着夫人院子里的事最好不过,可是现在她只觉得心上堵了一口似的!
阿杏则还是每天都开开心心的,和侯府里的几个丫鬟也混熟了,眉头做完了自己的差事,就跑出去找人玩!
莺儿几个虽然已经不经常进主屋了。但是对这些还是察觉出来了。她们也是真心为侯爷和夫人高兴,莺儿拿起绣棚,高兴的道:“这样一来,侯府的大事就算完了一件了!”
“可不是,”喜鹊眼珠子转了转,凑到莺儿的面前道:“莺儿姐姐。这也算是一个大喜事,你说夫人会不会有恩典,到时你就托阿桃姐姐的关系说说。庞大哥可是等了你好些年了!反正庞大哥是铺子里的管事,你就是嫁出去了也能在府里做管事娘子!”
莺儿脸色红得几乎滴血,低下头嗔道:“就你胡说!这些事主子们自有主意。什么时候轮到我们来议论了?”
喜鹊却不以为然,侯爷在侯府的时候都是歇在的外院或书房里,贴身的都是小厮伺候,她们这几个说是一等丫鬟和二等丫鬟,可是真正开始伺候主子还是从夫人嫁进来开始的。侯爷连她们叫什么都还不知道呢,怎么为她们做主?
夫人院里的那个阿梨防她们跟防贼似的,夫人又不大理院里的事,也只是见过她们几次面罢了,谁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想起她们?
对于这些人的心思,梁宜梅自然不知道,她现在正为侯云平限制她的行动而烦恼,好几次她都冲口而出,“到底是我重要还是孩子重要?”
每次侯云平都笑呵呵的点着她的鼻子道:“都多大的人了,还和一个孩子吃醋?还是自己的孩子呢!不过你和孩子都很重要!”
梁宜梅被他烦得忘了自己坚信没有怀孕的思想,当第七天到来的时候,梁宜梅总算大松了一口气,“……等太医一来就知道了,”梁宜梅斜睇了他一眼,“要是我没怀上,你可不能怪我啊!”
侯云平眉头微皱,“不是说要七八天后吗?现在才第七天,要不,我们等到明天再请太医吧?”
梁宜梅直接扭头对阿桃道:“拿了侯爷的名帖,把太医请来!”
当初慧缘可是把她的体寒之症说得很重的,她就不相信会这么巧合!
侯云平嘴唇发干的看着太医,阿桃也是紧张不已,只有梁宜梅睁着大大地眼睛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在心里哀叹一声,看来这次要让很多人失望了!
太医收起手,笑盈盈的道:“恭喜侯爷,恭喜夫人,夫人的喜脉已经是确诊了!”
纵使已经有了准备,侯云平还是激动不已,他就要做父亲了!他傻兮兮的笑了几声,还是阿桃的恭喜声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他冲太医作了一个揖,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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