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么郑重其事的提问,左左什么都不上来,不管怎么都不会是好话。
江寒大概也知道她不会回答,自顾自的又道:“他对我太狠了,不属于自己的力量进入自己体内,硬生生破坏筋脉,破坏五脏六俯,那种感觉太痛苦了,那时候我差点疯了,或者已经疯了,疯狂的想报复,你不让我好过,我也要毁了你,但是那时候我并没有想到用制毒这样的方法。
后来我无意中发现曲心草的特殊,他的特性和罂粟有点像,我就留上了心,还叫越清给我弄了一些来,他以为我为了不痛苦又想到了新招,很大方的买了很多放进我住的地方,就是你们救我的那个地下室。我做了很多试验,那段时间大概是我表现得太好了,他甚至都没有每日必一次的来打扰我,连饭菜都好了不少。
呵呵,他哪里能知道我是在做什么,左左,我知道这不是好东西,甚至会带来我无法估量的后果,死了都会下十八层地狱,但是当时我哪顾得了那么多,我就想着报仇,要让越清像我一样疼,一样难受,毒品最后当然制造出来了,但是我没想到他会让我当试验品,我研究出来的东西进入了自己的身体,让自己痛苦不堪,想想就是报应,既然都到了这一步,我自然更不会让他好过。
我拼命吹嘘这东西的好处,他也找了其他试验品,确定在吃了后确实精神极好,连他们体内的力量都更活跃后就派了更多人来提练这种东西,当然,吃的人也就越来越多了,连越清都尝试过,但是那人的自制力太好了,不喜欢控制不住的感觉,吃过一次后就再也不肯吃了。到这里,我的计划算是失败了。
偏偏在此时,毒品的危害也被发现了,因为知道这东西的做法。手里的货也越来越多,越清没把这点危害看在眼里,反倒想出了其他用途,比如,有这个来控制不听话的人,试验当然又是从我开始,他们本来就给我喂得凶。这一来了瘾,根本受不住,没办法,我只好再用一些似是而非的方子自保。
我没想过会活着离开,我就想着当年的鸦片能把一个朝代都毁了,我就不信制不了一个越清,他不是想长笀吗?我在给他的几味方子里用了相冲的药,一开始当然效果非常好。但是用得多了……哈哈哈,他会死得更快的,就算毒品毒不到他。我也有别的方法,谁叫他有弱点呢?”
男人已经完全陷入癫狂,左左忍不住道:“当年的鸦片战争有林则徐烧鸦片,这里有谁?你没能毁得了清越,却会给无辜的人带来无边灾难,你知道这点吗?”
“那又与我何干?这里的人害我,我就毁了这里,多公平。”江寒吊起眼角,清冷无情的眼神让左左下定了决心,费点好东西。不见得救不了他,但是,这个人已经不能救,或者,死亡对他而言是种解脱吧。
“我有个问题想问你,在地下室的时候你他们把毒品都送了出去。你知道是送去哪里了吗?”
“不知道,以我猜不外乎是越清的几处据点,而且,有一段时间越清派了身边最信得过的几人来详细了解了制毒的过程,并且带走了几个熟手,现在制毒的地点绝对不止这一处,左左,现在就算是灭掉越清一个人都没用了。”
左左只觉得头疼无比,事情比她想像的还要严峻,她要如何做才能最大限度的保全族人?
还有孟甘城,要是还想复国,孟甘城就绝对不能失不能乱,她不相信清越会放过那么大的耙子。
“你的身体如何了你知道吗?”
“知道,药医不死人,我已经在阎王那里挂了号了,撑不了多久,不能亲眼看着越清受到报应真遗憾。”起生死,江寒像是在别人,连语气都没有变一下,表情看起来倒真像是在遗憾看不到清越得到报应。
左左心里还是有点难过,在异时空碰上一个能互相开身份的人不容易,可这个人的身体已毁得彻底了,以前是靠一股气撑着,现在,全靠他自己的意志。
“你有什么要我做的吗?”
江寒看了她半晌,直看得和鸾都面露不悦了才道:“你的身份不一般吧。”
“我和清越是敌人,我当年也差点死在他手里,我是部落的巫女,而我们部落,目前正准备复国。”
“是个不错的身份。”江寒这一刻的眼神很温柔,“既然你和清越本就是敌人,那就不用刻意为我做什么了,只是如果哪天清越落到你手里,我请你,把匕首扎进他的心脏,扎得重一点,蘀我。”
“我答应你。”
想起在这里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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