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发生的事他无可奈何,但是以后,他绝对不会再让这样的事发生。
“路菲姨,再去给我弄点吃的,什么都要,我要把这几年的都给吃回来。”
和鸾给了她额头一个崩,“刚恢复,先好好养两天。”
看左左一脸可怜兮兮的表情,和鸾也不松口,“我担心你刺激过了又会出问题,先养养,听话。”
连扮可怜都没用,左左知道是不可能让和鸾松口了,看着碗里剩余的红辣椒吞了口口水撇开头,好想吃,现在不是该惯着她,她爱吃多少就吃多少吗?
哀怨的看了和鸾一眼,左左起身消食,摸摸有点凸起的小肚子,今晚确实吃的多了点。
就算她再想吃,这肚子也装不下了,算了,原谅他了。
伸出手,笑容又亮了出来,“散步。”
和鸾身体比他头脑还要先反应过来,在手伸过来的那一刻就已经握住,“好,散步。”
不管是什么样的等待,总是觉得每一刻都过得无比漫长,可是就算那六年她都熬过来了,现在却天天坐立不安,她不知道心里的坏预感是因为受了心情的影响还是真的会发生很糟糕的事。
和鸾想尽办法让她宽心,把她吻得眼神迷离,带着她去天上飞翔,回晓月森林去采药……只要他想得到的,能做的他都带她去做,可是依然让她无法安心,每天晚上都会被惊醒。
和鸾有些无法理解,为什么左的反应会这么大?这天晚上,和鸾也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左左趴在和鸾胸膛上,躺床上很久了还是完全没有睡意,她巴不得和鸾能陪她聊聊天。
“我和你说过的吧,我是带着上辈子的记忆来到这里的。”
“恩,你说过,这是你的上辈子有关系?”
左左蹭了蹭,长长的叹息一声,“是啊,我上辈子也是大夫,有着比这里先进很多的医术,还有许多辅助的仪器,但就算是如此,我们依然拿毒品毫无办法,无法杜绝,因为医用上需要它,因为许多人是靠这个为生,我们无法让他们不种那些原材料,但更多的,我们无法让想堕落的人不堕落,就算给他再多的钱给他们最好的生活,也无法重塑他们已经糜烂的灵魂,完全没办法,就算明知这东西有巨大的危害,我们还是要用到它。
和鸾,我上辈子那个国家在我死时虽然还称不上强盛,但是也让老百姓有吃有穿,没有战争,没有严重到需要卖儿卖女的苛捐杂税,好几年前甚至都免了粮税,但是你知道在这之前,我们那个国家遭受了多大的灾难吗?软弱的掌权人割地赔钱,可还是引来了别国强盗一样的掠夺,我们许多珍贵的东西都流进了别的国家,就算如今的国家已算是大国,但还是没办法让人还回来,可是,和曾经的鸦片战争比起来,这些都只是外物,那场战争才是毁灭人的根本。
什么叫鸦片战争呢?就是别的国家把一种叫做鸦片的东西卖到我们国家,引诱他们吸食,我不知道那时候有多少人因为吸食这个倾家荡产,妻离子散,死在这个东西上的人更是数不胜数,不要说没心气的人,就是以为自己非常强大一身傲骨的人最终不还是败在这东西上?真正能把它戒掉的有几人?当时不少军人也沾上了这个,国家被欺负了连反抗都做不到。
那个年代还有个叫林则徐的人能顶着压力一身热血的把这些东西集中起来烧了,这里呢?这里有谁?我吗?我哪有那么伟大,也没有那样的大爱和勇气,我只是不想看到这片还算干净的大陆也经历那样的劫难,我怕我护不住部落的人,人要是存心使坏是防不胜防的,莫干国的旗帜已经打了出来,不管是哪个势力都不会放过我们,我不怕明刀明枪的和他们对上,我就怕他们使阴招。
和鸾,我害怕,很害怕,我自己偷偷提练过曲心草,那时候我是想做成麻醉药,想着以备不时之需,可是提练出来的结果很吓人,那纯度比我以为的要超出太多了,如果直接吸食的话……只怕没有一个人能抗得住诱惑。”
和鸾静静的听着她的担心,她的害怕,她说的没有大爱,这个傻丫头,她现在所有的担心不就是因为大爱吗?
“你没注意到吗?白泽和龙溪今天不在。”
这话题跳跃得太快了,还陷在自己情绪里的左左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明白其中的意思才猛的抬起头,“我我我没注意,他们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