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亦的,若是被他挑出了毛病来,真就是不划算了。
“亦哥哥!”水月郡主大叫了一声,原地直跺脚,她今日更是毫无形象可言的大闹了一场,妇行第一条就被她给触犯了,这是第一个不妥。就算司徒亦当真护驾不周,也是轮不到水月郡主来问责的,这便是妇行的第二条。若是司徒亦想,会将她私自出京来到渝州省城也按上数项罪名。
思量了一下,才过去亲自扶起司徒亦,对他说道:“我心中挂念着亦哥哥,特地过来见你,你却这般对我。”
“你挂念我,就是来了以后这般闹我?”说着司徒亦抽回自己的手臂,似乎已经有些生气了,也不看一片狼藉的院子,直接进了正堂。
水月郡主见他有些生气,急急的追了过去,脸上全是委屈,带着一股子撒娇的语气说:“亦哥哥,我还不是因为……因为听说了你的事,而为你觉得气愤?”
这只是开始,看来安夜锦的事情是要开始说了。
这个年代强调“贞女不嫁二夫”,丈夫可以再娶,妻子却绝对不可以再嫁,在他们的心目中下堂求去,简直是不可思议的悖理行为。安夜锦更是直接在夫君不知情的情况下,与他人有了孩子,这简直就是下贱之举,不将这女子丢了猪笼,水月郡主恐怕不会消停下来。
司徒亦点了点头:“的确,这渝州省城之外的盗匪实在猖獗了些,简直就是将一个烂摊子就给了我,让我颇为烦恼。郡主乃是一国贵族,担忧百姓之苦,同时也为下官抱不平,下官深感感激。”
硬生生的将话题给岔开了。
水月郡主一怔,苦笑了一下,这才点头:“是呢……”
司徒亦立刻露出一副感激的模样,对水月郡主躬身一礼:“水月郡主果然有大家风范,并非是讨论私人是非之人。”
水月郡主的身体一僵,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至少暂时是不能提这件事情了。
司徒亦让水月郡主坐正位,自己坐在了一侧,不一会小厮道了他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引得司徒亦一怔,很快就有些坐立不安起来。
“亦哥哥,你怎么了?”水月郡主问得不急不缓。
她刚刚来到这里就派人去了安夜锦那里,只等着将那女子抓来当场质问,接着将她处死,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所以她此时根本不着急。
大局已握,何必担忧。
“并不是大事,只是痛失了爱物,心中有些不舍罢了。”
“不知亦哥哥失了什么?”水月郡主心口一提,想起自己刚刚胡乱的砸了不少东西,该不是自己碰坏了什么司徒亦心爱之物吧。
司徒亦却是衣袖一挥,当即开口:“罢了罢了,能够殒灭在郡主的手中,也是那瓶子的福气,郡主,下官今日身体不适,暂且失陪了。”
说完起身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