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起身回了房间,准备继续研制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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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正是天气刚刚放凉的时间。
司徒亦提着衣摆,走进牢房,刚刚走了几步,就将自己的轻功都用了出来,不为别的,就是怕踩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他在那里走得极为小心,薛安也在前面帮他开道,用脚清理道路,将稻草踢到一边。兰竹则是捧在一炉熏香,一个劲的往司徒亦脸边凑,样子极为小心,因为靠的近,离远了些看起来,就好像两个人是互相依偎着进来的,兰竹的双颊也微微泛起桃花般的粉嫩来。
这样的登场还真是有些隆重,也怪不得牢房内的人,只怪司徒亦有些洁癖,不喜欢牢房中的臭味,同样不喜欢牢房中那些有些发霉的稻草。
皱着眉头,一路忍受着,一直走到了一处牢房门口。狱卒看到他来了,连忙送来了椅子,样子很是殷勤。薛安帮司徒亦擦干净了,司徒亦才坐了下去,抬手用食指擦了擦鼻尖,心情不好似地的模样。
“胡文德,你也被关在这里有些日子了,不知你想通了没有?”司徒亦开口,看向坐在其中一名坐在门边的犯人问道。
那是一名男子,自己单独一间牢房,虽然已经入狱,但是依旧有着一翻派头,看起来就知是平日里面风光的主。
他看起来四十多岁的样子,细长脸,下巴有些方,有着长长的胡须,看起来不过是文人的模样。他听到了司徒亦的声音,很是不恭敬的抬头看向司徒亦,接着冷哼一声:“年轻人,我劝你还是别问,在你这位置,知道的越少,呆的时间越长,别以为你这官会做得如何安稳,渝州省城不像你们想的那么平静。”
这人正是前任知府胡文德,他的事情,皇上交给司徒亦处理。
以一种长辈劝慰后辈的态度劝说了一句,他便闭上了眼睛,一副不愿意再说什么了的态度。
牢房内的灯光昏暗,司徒亦坐在那里,只能看清一个轮廓,却看不清其的面部细节。暗淡的光让他的眼眸变得阴森,他突然笑了起来,抬手与薛安示意,薛安会意,驱赶开了那些狱卒,他这才开口:“这次我过来不是问渝州省城的事情,我是想跟你打听一个人。”
胡文德没动,只是坐在那里继续闭目。
“前些日子听闻你与一位名叫安夜锦的女子关系不错,你对她也有些意思,怎么最后没纳了做妾呢?”
听到这句话,胡文德突然睁开眼睛,看向司徒亦,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提起安夜锦,最后只是一声冷哼:“不过是一个长得不错,有点医术的娘们,却也是个骚货,独身一人就带回一个孩子回来,孩子爹是谁都没人知道,那么小的岁数,就弄出这事来,连奶水都没有,还得别人家的婶子来奶孩子……”
司徒亦的心口突然的加快了几拍,他低头思索着,才重复了一句:“没有奶水……”
这证明了什么?他好像发现了什么……
一种喜悦的感觉在他的心口雀跃,让他有些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本想在此时装得深沉些,扬起的嘴角却出卖了他。
安夜锦。
可是唯一一个会让他心动的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