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破指和三金挨家挨户地散布,由牛背村治保主任肖爱松编造的散言的时候,睡在村外草房里正要迷迷糊糊进入梦乡的郑为民,突然接到大学同窗,睡在上下铺的铁哥们夏罗明打来的电话。
“老官,你狗日的,还在做梦吧,猜猜我是谁。”夏罗明在电话那头很是兴奋,似乎怕郑为民听不见,声音很大,随着说话声传来的还有咚咚的音乐声,像是在一家酒吧或是ktv。
郑为民听到对方的声音,猛然睁开眼睛清醒了过来,这声音太熟悉了,熟悉的就像自己在大学时睡了四年,中间破了两个洞,垫了一大块纸板的床板,郑为民呵呵笑道:“罗子,你狗日的,还记得兄弟,听说你发财了,到今天才想起老子来,是不是跟哪个妞喝的兴奋,把兄弟从记忆的角落里搜刮出来,想着骚扰一下啊。”
“jī巴,狗日的老官,别没个正形,快来你们县城森泰大酒店,咱哥们带着我的司机,叫了三个妞正在酒店唱歌喝酒呢,三个妞都很正点哟,咱一人一个,一个可是专门为你准备的啊,你必须来,这事没的商量。”夏罗明在电话那头,喝了一口红酒呵呵笑道。
&n--小-说-anshuba-bsp;“那是必须的,你等着,半个小时到。”夏罗明是郑为民在江洲大学计算机系的同班同学,两人睡在同一个寝室,一张床,上下铺,关系处的比亲兄弟还亲兄弟,吃在一块,学在块,玩在一块,打在一块,只差没爆菊花了,人生难得一知己,这种铁哥们到了自己的地盘,还能不去,否则,那还是人吗?那可不是郑为民的风格。
郑为民迅速起床,挎上包,带上匕首和左轮手枪,因为山路太险,不的不带,当然,钱肯定是要带足了,自从华天宇华总给了他一百万救命感谢费之后,郑为民手头不再缺钱,他每次出门包里总要塞上三五千块钱,以供不时之需。
此时,三金又敲开了一户牛背村老百姓家的门,户主名叫老马,五十几岁,一家四口,夫妻俩和两个初中毕业才十四五岁双包胎儿子,家徒四壁,穷的叮当响,老马见是三金,尽管已经睡下了,还是很乐意披衣起床,开门说事。
牛背村老百姓都知道三金是村里的能人,而且为人诚实讲信誉,口碑很好,三金能到自己的穷家来,那就算看的起自己了,不要说给脸色给他看了。
“三金呀,你咋黑灯瞎火的到咱这穷家来耍,这可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啰。”老马说话时,咧开一张掉了门牙的嘴,吐沫星子乱飞,见三金朝自己似笑非笑的样子,老马用一双粗糙的大手在嘴角抹了抹,笑道:“三金,这么晚上门,不是专门来耍的吧,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啊?”
“老马哥,你算是猜对了,我是专门来告诉你好消息的。”三金上去握住老马一双骨关节粗大变形,布满老茧的手,摇晃了两下,笑道。
“呵呵,三金,你的话我信,你说有好消息,一定有好消息,你说,我听着嘞。”老马怕眼睛睁的不够大,让三金失望,弯下头,用手背擦了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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