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指着鼻子骂人了啊,就算司马越修养再好也不能忍,当着几万小弟的面被骂成这样,不教训教训你,以后我还抬得起头吗!
“匹夫休得猖狂!会稽陈横来会会你!”司马越正准备问“谁可出战”,一将持枪拍马而出,对文虎喝道。
司马越暗想道:这个陈横虽然只是个牙将,但是很会来事啊,若是他能斩文虎于马下,孤一定重重赏他!
“哈哈,来得好。”文虎大笑道,提着开山大斧迎了上去。
两马接近,陈横提枪便朝文虎胸前戳来,文虎也不慌张,侧身躲过枪尖,挥斧磕开了枪身。然后文虎顺势一扭,来了个力劈华山,陈横举枪格挡,却被震得虎口发麻,手中的铁枪差点飞了出去。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陈横自知不敌,朝文虎面门虚晃一枪,拨马便走。文虎哪会给他这个机会,单手握住斧柄便抡了过去,陈横慌忙举枪相迎,却被文虎一斧砸下马来,连吐两口鲜血就晕了过去。
“给我绑了!”两个近卫军士兵冲上来用绳子捆住了陈横,然后抬回了营里,只用了三个回合,文虎就生擒了敌将。
“东海鼠辈,不堪一击!”文虎朝司马越吐了一口浓痰,嘲讽道。
“东海鼠辈,不堪一击!”近卫军见自家将军威武,也都跟着喊道。
“谁能斩了此獠?孤赏百万金,美女十人!”司马越气得双眼冒火,暗道这个陈横不争气,竟然三合就被生擒,实在是给他丢尽了脸。
“末将严离愿取其首级献于账下。”一将走出,朝司马越拱手道。
严离是东海军的前军大将,曾在西北任校尉与匈奴作战数年,其自幼习武而且熟读兵书,在北地屡次建功,后被司马越发掘,于是就在东海国任前军将军。但是他虽然勇力过人,却异常小心谨慎,刚才没有贸然出战,等陈横与文虎相斗之后,他估计能够与之一搏,这才出来请战。
“好!有严将军出马定能斩杀敌将!破了敌军,孤重重有赏。”司马越大喜道。
“文虎莫猖!范阳严离特来取汝首级!”严离单手提刀,一拍座下枣红马奔向了文虎,文虎见来将气势不凡,便不再大意,也拍马加速冲向了严离。
一个持开山大斧,一个提丈二长刀,双方都是重型武器。三息之间二人便碰撞到一起,严离借马势横刀切出,文虎却挥起斧头重重劈下,离得老远都能听到“嘡”的一声巨响,只见刀斧之间磕出了一片火花。
“杀!杀!杀!”双方七八万士兵看得热血沸腾,呼喊着为各自的武将助威道。
一合交锋之后,双方势均力敌,由于惯性太大,两人都冲出二三十米才止住马势,他俩都没有犹豫,立刻调转马头反身扑来。又是两合冲刺拼杀,但是谁都没占到便宜,最后冲刺距离降低,两人就变成了缠斗,你一刀我一斧,打得不可开交。
百合之后,两人还未分出胜负,司马越焦急,对身边一将说道:“放箭助严将军一臂之力。”
那人领命,走到一边拈弓搭箭瞄向了场中的文虎,近卫军士兵见此急忙大喊:“休放冷箭!”
正在与严离厮杀的文虎听见军士们的喊声,便有了警觉,一道破空声传来,他赶忙扭身躲避,可还是被飞来的箭矢蹭破了脸颊。
“卑鄙!”文虎大怒,虽然他长相粗犷也不注重形象,但是这一箭可是差点要了他的命。
文虎怒气爆发,红着眼睛发狂似的连劈数斧,斧斧势大力沉,而且如行云流水般连贯。严离正准备趁势拿下文虎,却被这一变故搞得有些发愣,慌乱地举刀相迎,却被三斧劈断刀身。严离不敌,转身就跑。
文虎也不追赶,趁着士气正盛挥兵掩杀了过去。司马越见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气得牙根痒,但是现在也容不得他再考虑,只好下令全军出击。
近卫军士兵见主将连胜两场,都有了底气,而且在老王最新的抚恤奖励政策的激励下,他们都卯足了劲冲向了东海军,仿佛对面的不是敌人,而是一贯贯的金钱。
东海军士兵见己方将领连败两场,一个被擒一个被打回来,都士气低落,而且之前就被传单影响了士气,所以他们都没了冲杀的勇气,但是在司马越的督战队的威逼下,只好硬着头皮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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