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红红接受完某种特殊教育的钱灵犀回房了,那头的邓恒却心思不定的坐卧不安。
闵公公一直没出声,直到#阝恒自己犹犹豫豫的开了口,“闵叔,你说……要是娘子知道我之前算计过她的那些事,怎么办?”
闵公公笑了,“若是为了这些事,公子大可不必烦恼。老奴虽是阉人,却也听说过一日夫妻百日恩。等到你们正式成了亲,有了孩子,还有什么错是不能原谅的?”
“是啊,等到成了亲就好了。”邓恒自捶了掌心一记,似是给自己鼓劲,“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待她,让她开心。”
闵公公点头微笑,却忽地听到外间有女子说话的声音,“今儿好象有些变天,给公子爷多加床被褥吧。”
#阝恒瞧他一眼,闵公公很快出去了,不多时过来回禀,“确实是变天了,程姨娘刚来提醒了几句,现在人已经走了。”
#阝恒忽地嗤笑,“她既如此用心,那就给她也送个火盆去。”
变天了,程夫人早提醒程雪岚去加床被子来,却等了半天才等回女儿。她的眼睛亮亮的,似乎遇到了什么好事,却不多说,只是给程夫人拿了被子加上。
才想问问,却听门外有人说话,“天气冷了,大公子让小的给姨奶奶送只火盆来,只是晚上让人小心照看着炭火,记得通风。”
程雪岚高兴的迎上前去,“多谢大公子关心,这些钱就给你吃果子吧。
小厮收了赏,放下火盆退下,程夫人就见女儿望着火盆,微露得意之色。忍不住问道,“雪儿,你刚才去要火盆了?”
“要来的东西有什么稀罕?”程雪岚本不想说,可到底喜悦之情想找个人分享·便告诉了母亲,“我方才去爷那里,只跟外头的人交待一声变天了,让他们给大公子添些被褥。这不·回头就有人给我们送炭火了。”
程夫人一听更糊涂了,“你怎么不亲自跟他说去?他也是你的夫婿啊,你关心他也没什么错处吧?”
程雪岚笑得更加得意,“他现在一门心思都在圆房之事上,我若去了,他岂会给我好脸色看?没见着红叶的下场么?至今还躺在炕上爬不起来呢。越是关心,越是要记着分寸·靠得太近,眼下可讨不了好。”
程夫人毕竟年纪大了,问起一个要命的问题,“那你这样远着,怎么有亲近的机会?若没有个儿女傍身,你不过一个妾室,如何能在家里立足?”
“娘您放心,孩子会有的。”程雪岚握紧了之前摆弄的几枚棋子·眼中透过一抹坚定,“只是眼下还不能动,有些事情我还没想清楚。就是当真如我所料·也需要找到些证据,才能让他心甘情愿的给我孩子。”
程夫人看着女儿的神色有些害怕,不无忧心的道,“雪儿,你可别害人哪。”
“娘您胡说什么!”程雪岚瞪她一眼,却冷哼道,“我不害人,您能保证别人不害咱们?来的路上吃的苦头已经够多的了,难道将来我还得吃她一辈子的瘪?”
程夫人总算还知道那个她是谁,叹道·“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她是妻,你是妾,只有讨好巴结的份,哪里还能有别的想法?”
“娘您别说了。我的事我自己知道,您帮不上忙·别给我添乱就是了!”程雪岚很不高兴的训斥了她一顿,气鼓鼓的去洗漱了。
程夫人把脸埋在被子里,默默的流眼泪。她知道自己没用,拖累了女儿,可她脑子糊涂,心却不糊涂,象女儿这样,难道就能争取到她所谓的幸福?她真心觉得怀疑。
软软顺利的嫁了,钱灵犀也很顺利的到了圆房这一日。
虽然没有宴请外人,但自家还是把喜事办得很热闹。一路张灯结彩,就跟正式拜堂是一样的。
头天晚上,钱彩凤雇了辆车,跟小菊送来了她特意酿的一车好酒,搁下就走,说她第二天就不来了。因是寡妇,她怕自己身上不吉利,冲撞了妹妹的好事。
钱灵犀不信这些,可钱彩凤却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些酒是自从得知你的婚讯我就开始做了,可别嫌弃。这一只小坛里装的,是特意留给你们晚上洞房喝的。二姐虽不能看着你出嫁,但有我酿的酒陪着你,我就很开心了。”
钱灵犀心中又感动又伤感,二姐这么好的人,一定得给她再找户好人家才行。
可林氏转身跟她说起来,却是叹气不止,“去年房家叔婶来时,是跟从前窦家那个哥儿一起来的。他后来找了你二姐几次,有意思娶她做正妻,可惜你姐不愿意。”
“为什么?”
“因窦家哥儿纳了个妾,已经生了一双儿女,你姐姐就不肯了,说是哪怕嫁个拖家带口的鳏夫也比这个强。可真要是那样的人,又有几个好的?唉,要说起来,窦家哥儿除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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