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无耻!简直是败类!”钱彩凤气得浑身都开始打哆嗦了,这个王八蛋,居然敢打自己妹妹的主意?钱彩凤调头就开始上下找寻。
钱灵犀很善解人意的递上一根大小适中的树棍,这是她在等待的工夫亲自去林子里寻来削成的。
“我知道二姐你这口气憋很久了,不过咱不能这么去。你这样去了,你妹妹将来还嫁不嫁人了?”
她一句话就让火冒三丈的钱彩凤冷静了下来,如果让人知道唐竟熠调戏自家小姨子,他固然是会为人讥笑,可钱灵犀的名声也毁了。唐竟熠被人笑过一时也就算了,可只怕钱灵犀这辈子都得背上了个污点了。这世道就是这么不讲理,别说古代,就是现代也没办法。
钱灵犀已经想好了一个主意,“姐姐一会儿就在这里等着,适当的时候你冲上去出气,打完就走,千万别停留。”
唐竟熠那个败类居然敢对自己打主意,钱灵犀也觉得到了无须再忍的时候了。这一路多有担待只是不想把矛盾激化,没想到他还蹬鼻子上脸起来了。那就索性给他个教训,让他知道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钱家的姑奶奶可不是谁都能轻易得罪的。
钱家姐妹到地方埋伏了没一会儿,一个瘦小的男人鬼鬼祟祟的过来了。
说实话,唐竟熠也有些心虚,毕竟干得不是光明磊落之事,他也怕给人抓到。晚饭过后,唐父抓着儿子灌输了一通大道理。中心思想总结如下,在钱家寄人篱下,唐父觉得不自在了,反正他们的院子已经租下,打算明儿一早就搬走。可是唐老先生临走前想到了一个关键问题,就是儿子还没把钱灵犀给搞定。若是就这么走了,往后想跟这位小姨子亲近就越发不容易了。
所以他给儿子出了个主意,让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今晚就把钱灵犀约出动单独一叙,到时不管是花言巧语,还是霸王硬上弓,总之就是占了钱灵犀的便宜,不一定要成其好事,但扯个香包手帕什么的,再出言恐吓一番,以后一来二去,就不愁小姑娘不上套。
唐竟熠还有些犹豫,可唐父拿拐棍敲着地忿忿道,“你此时手下留情,只怕马上就要被人捷足先登了,想想那位小房大人。有花折时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啊。”
唐竟熠想起那个小白脸,当下豪气顿生,为了前程,为了银子,他也无毒不丈夫一回吧。于是回房拿几件新衫左比右比,把那一头稀疏枯黄的头发梳了又梳,甚至还用了半瓶桂花油,让通房丫鬟红袖给他梳了又梳,直到整得花枝招展,香气扑鼻的才出来了。
出门前遇到钱扬威,正帮媳妇出来倒洗澡水,闻着他身上那味道顿时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妹夫,你这是干嘛呢,弄得这什么味儿啊?”
见着大舅子,唐竟熠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干咳两声,支支吾吾的找借口,“无事,呐个我瞧夜色不错,想出来走走,赋诗一首。嗯,就是赋诗。”
钱扬威瞪大眼睛往天上瞅瞅,“这黑古隆冬有啥好看的?我说妹夫……”
等他再低头之时,唐竟熠已经迈着小碎步,溜之大吉了。
钱扬威撇撇嘴,把脏水倒了,又把浴桶搬出来涮洗干净晾起,这才进屋。已经洗白白的两个媳妇竞相围了上来,嘘寒问暖。
要说钱扬威可能确实不解风情了些,让他吟个诗作个对什么的颇有难度,但他的的确确是个好老公。俩老婆今儿在钱灵犀那里得了些京城的霜膏香蜜,又见这里给她们也留了间房,顿时都起意要洗个澡拾掇拾掇。
钱扬威二话不说就去给她们打水生火了,又顺着二人的心思夸赞了几句,让她们高兴了,便在身上擦擦水,“我去找爹娘说几句话,你们先歇下吧。”
俩媳妇纳闷,“这么晚了,你还有什么事?”
钱扬威只笑笑道,“明儿咱们还是早些回去忙正经的吧,这里人多,别打扰了。我去说一声,明早就不再告辞了。”
俩媳妇安心了,可他去找了钱文佑夫妇,却是有件正事托付,“我想请爹娘把果酱厂的账管起来,甭管妹子说给我几成,都归爹娘你们收着。咱们又没分家,不必照那些条条道道的来。别说扬武扬友还小,就是扬名,大伯只得他一个儿子,也跟咱们是亲兄弟一般。我若没本事倒也罢了,若是托三妹的福,有了些进益,没个说单自己发财,把他们撇下的。只是辛苦爹娘,往后在账上留些心,别让媳妇瞧出来就是了。”
林氏听着,和钱文佑相视一笑,彼此目光中满满都是欣慰之意,“果真是一家子,这话你妹子才来送小米粥时……”
她话音未落,就听不远处传来一声女子的尖叫。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