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就不肯听我解释呢?”绥宁侯看着一脸倔强的冯老夫人,一脸无奈的道:“不是我要袒护谁,而是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暗算阿昱的是老四。要挟三七母亲的是阿昱那继母派来的,收买了另外的人,让他们背叛阿昱的是十六,就为了当初我们将他从阿昱身边调离之后没再重用……这一切都很明了了,你又何必非要揪着老四不放呢?“
“明了?侯府精心培养的人要是那么容易被人要挟,被人收买,而后背叛的话,侯府早几十年就不存在了!”冯老夫人冷笑着看着绥宁侯,道:“所谓的收买和要挟不过是抛出来的幌子,如果没有一个足以让他们以性命效忠的人在背后,能有这样的事情吗?这一点,你心知肚明,不过是为了保住某人不愿继续往下查而已!林清,死的是你的亲外孙,他身上留着你的血!”
“阿昱只是下落不明,他活着的可能也不小,你别忘了,他身边还有两百多人!”绥宁侯叹气,道:“说不定,在过几天他就能回来了!”
“但更可能的是他这一辈子都回不来了!就算阿昱回来,该追究的也一样要追究。”冯老夫人冷笑着道:“我知道目前为止没有证据,但是有些事情不需要证据!林清,我绝对不会让害了阿昱的人逍遥法外,你不为阿昱出头是你的事,但我绝对不会让我的外孙枉死。”
“你……”绥宁侯看着眼中带着杀气的冯老夫人,道:“老四虽然不是你生的,但也叫了你近四十年的母亲……”
冯老夫人冷笑,道:“你当我稀罕他叫我母亲吗?”
“你……我怎么就和你说不通呢?”绥宁侯回府之前喝了些酒,原本就有些不大舒服,头晕晕的,道:“这件事情等你冷静冷静我们再谈!”
“不,必须现在说个清楚!”冯老夫人盯着他,道:“不把事情说清楚,大家都别消停!”
“你……你自己好好冷静,我去书房休息!”看着非要这个时候闹的冯老夫人,绥宁侯也没了耐心,一甩衣袖,转身就走了。
“林清,有本事你永远别回来!”冯老夫人气咻咻的怒骂,而后叫道:“桑葚,关门落锁!”
听着身后传来的关门声,绥宁侯无奈的摇摇头,却没有转身,而是径直往内院书房去了。进了书房,屏退了身边侍候的,和衣倒在榻上,明明很累,却怎么都睡不着了。
“侯爷,妾身能进来吗?”不知道这样躺了多久,一个声音在外面响起,绥宁侯皱了皱眉,听出是林易硅的生母李氏,他皱了皱眉,没有出声。
书房的被还是被人推开了,李氏手里提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看着躺在榻上的绥宁侯,惊呼一声,道:“侯爷,您怎么连衣裳都不换就躺下了,那该多不舒服啊,妾身侍候您更衣!”
“您怎么来了?”绥宁侯皱眉看着李氏,内院书房是绥宁侯平日看书或者考校子孙功课的地方,并没有什么机密文件,但除了冯老夫人之外,旁人不得召唤也是不许进来的。
“妾身是过来看看侯爷可还好的!”李氏将食盒放下,叹气道:“侯爷和夫人声音那么大,院子外面的人都听得见,就有人告诉了妾身,知道侯爷置气来了书房,心里放心不下,就过来看看。”
绥宁侯坐起来,看着李氏,语气冷淡地道:“不是来给老四求情的?”
“侯爷,表少爷的事情妾身也听说了,也知道如今都在怀疑是四爷做的,妾身甚至还去问他。”李氏叹气,道:“四爷指着天发誓,说他绝对没有做那样的事情……侯爷,四爷心里确实怨恨表少爷,但他真没有害人,更不敢和突厥人勾结了害人,还请侯爷明鉴!”
“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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