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人。但是,这么多年来,却一无所获。”
“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你记错了?”谢昱看着一娘,很明智的略过了一娘说的她和洪易萍的关系,其实就他来说一娘挂着亲生父母没什么,就冲着她明明记挂自己的亲人却还是听从洪易萍安排的婚事就知道她并不若她自己说的那么冷淡无情了。
“这个我也想过,若是那样的话,想找到他们就更难了。”一娘叹息一声,花了那么多的时间却找不到半点线索,她怎么可能不怀疑是当初年幼的自己记错了,若是那样的话,想在茫茫人海之中找回家人就更是难上加难了。她苦笑一声道:“我说的曾经住了很多年的家也去过几次,那里住了一户姓王的人家,而他们也是租赁来的,根本就不知道那里以前住了什么人,如今那些人又去了什么地方。”
“那有没有问过他们的房东?”谢昱问道。
“没有!”一娘摇摇头,那房东常年不在燕州,怎么问,上哪去问啊!
“为什么?”谢昱瞪大了眼睛。
“那房东据说姓李,是军户人家,十多年前就带着一家老小去了邕州,我想问也找不到人啊!”一娘摇摇头,不过,她离京之前倒也想过了,到了燕州之后好好的打听这姓李的房东的情况,而后去一趟邕州,或许这位房东知道些什么,而这也是她最后的线索了。
“邕州?”谢昱的眼睛忽的亮了起来,道:“邕州好啊,正好和我一道去邕州打听打听,说不定就能打听到你家人的情况。”
“我对这位房东的事情了解的并不多,连人都未必找得到,又怎么向他打听?”一娘摇摇头,道:“燕州不比他处,战乱纷繁,人口流失流动很大,想打听某一个人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事实上我也打听过这位姓李的房东的消息,但那家姓王的一问三不知,而左邻右舍的人也都不知道,他们甚至都不知道那房子居然不是王家人的。”
“那你去燕州除了瞎折腾之外,就更没什么用处了,还是和我一道去邕州吧!”谢昱劝着,道:“邕州和燕州虽然很相似,但也不尽相同,我外祖家可是邕州的地头蛇,太祖皇帝的时候林家就在邕州了,经营了五六代,邕州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们查不到的?就算只有那么一点点信息,也未必就能比你再去燕州打听来得慢。”
一娘微微有些心动,她知道谢昱说的很有道理,燕州和邕州最大的不同就是燕州守军的最高将领虽然一直都和耿老夫人息息相关,但无论是当年的耿大将军还是如今的洪氏兄弟都不能犯皇帝忌讳的将燕州经营成一家独大,而邕州一直以来都是林家的一言堂,若是能得到林家人相助,就算只有那么一点点信息,也能把人给找出来。
“和我一起吧!”谢昱看出一娘的心动,立刻加把劲的道:“我身体也都还没能恢复,又是个不认路的,要是我孤身一人上路的话还不知道会再遇上什么事情呢?你和我一道走也能有个伴不是吗?”
“你也好偷偷懒是吧!”一娘看着眨巴着眼睛,故意做出一副可爱模样的谢昱,忍不住摇头笑了。
“笑了是表示你答应了?”谢昱一喜。
“不,正好相反,我拒绝!”一娘摇摇头,她既然已经猜测背地里定然有人跟随,不露面是为了让这二世祖好好的吃吃苦,又怎么会答应呢?不过,她倒是打定主意,等到了燕州之后就和洪州鑫说清楚之后就去邕州一趟,或许能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也未可知。
“唉~”谢昱长叹一口气,但终究还是没有再装乖,那样的事情做一次就已经过难为他的了,再来一次,他还要不要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