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么祁东家可还有话想说?”
“熙娘确实好魄力!”吴恩熙的反应祁如年并不是很意外,区区一个玻璃作坊哪比得上烧制玻璃的方子来得贵重,但工匠既然是他的,那么他手里自然是有方子的,他淡淡一笑,道:“我知道除了烧制玻璃的方子之外,熙娘脑子里定然还有无数个可以点石成金的方子,区区一个玻璃作坊和区区一个方子又算得了什么!”
“你什么意思?”吴恩熙看着祁如年,一脸的防备,难道那个作坊还不能让他满意吗?他敢肖想方子?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告诉熙娘,之前熙娘让人从玻璃作坊拿走的玻璃制品便算是熙娘这几年辛苦的报酬,以后熙娘想从玻璃作坊再拿什么东西,我也会让管事的给熙娘一个最便宜的价格,但是再盖十个百个的话却万万不要再说了。”祁如年语气温和的道:“烧制玻璃的方子是祁家的,熙娘姓吴,以后不知道会姓什么,但想来和祁家不会有什么干系,还是别用祁家的房子牟利的好。”
“你不但想占了我的玻璃作坊,还想把我的方子也占为己有?”吴恩熙一脸现在才认识眼前人的真面目的样子,道:“你休想!”
“这也是我想说的!”孟骏翔怎么能容许那样的事情发生,吴恩熙是有无数个生钱的秘方,但就目前来看,最有价值的当数烧制玻璃的方子,为了这个方子,他不惜让祁家一家老小都下地狱去。他淡淡的威胁道:“祁东家,做人不要太贪心,否则会给自己招来祸事。”
“这么一个浅显的道理我懂,只是侯爷,怀璧之罪是对寻常人而言的,但对有身份有地位也有能力的人而言,那不过是锦上添花。”祁如年看着孟骏翔语气淡淡的道,而后又看着吴恩熙,道:“熙娘这些年在江南那么劲的风头,不知道折腾出多少令人眼红的东西,万宝阁日进斗金也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尤其是玻璃的面世……可是,熙娘却一直平平安安的,别说因为觊觎而遭人威胁勒索,就连难听的话都不曾听到过。天资聪颖的熙娘从来没想过这是为什么吗?”
“我知道这是因为你在背后护着我,但是我并不觉得自己就亏欠你什么!”吴恩熙咬牙,道:“我这些年给你出的点子,给你的那些方子,或许比不得玻璃那么赚钱,但是用它们换取你的庇护却是绰绰有余的。”
“我想说的不是亏欠不亏欠,而是自诩天资聪颖可曾想过,我若是个寻常商人,能这般护得严实吗?”祁如年看着吴恩熙,吴恩熙确实非常的聪明,脑子里更有很多让人瞠目的奇思妙想,但是没有人比祁如年更明白,她的常识有多么的贫乏,以前从未与她谈这些是觉得有自己为她解决这一切,而如今,祁如年却只觉得自己傻得可以。
吴恩熙又是微微一怔,孟骏翔则冷哼一声,道:“祁东家,这里是京城,不是江南!”
“我知道这里是京城!”祁如年点点头,道:“孟侯爷,就算这里是京城,我也一样有恃无恐,孟侯爷若是不信邪的话,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