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勒索是很重的刑事罪?”
范月兰真得惊慌起来:“江天流,你要救我,我是你女儿;再说,你也不希望有人看到张静好的那些照片吧,你不想的吧?”
江涛没有让江天流开口,看着范月兰淡淡的说:“你的话留着给警方说吧,相信他们会很兴趣听得;至于什么照片,如果有半张流了出去,你和你妈一定会大大的出名,我会挖地三尺把你们的事情查个清楚明白,然后公之于众。”
“不要认为我不会那么做,只要你们敢我就没有什么不敢。”看着范月兰软软的坐下,他看向抢救室的灯:“现在张姨生死未卜,你以为我们还有什么顾忌吗?如果张姨真得有了万一,你就会知道什么叫做报应。”
范月兰大哭起来:“不,我求求你们了,不要让警察来带走我;我把东西给你们,都是我妈让我做得,不关我的事儿,你们要算帐就去找我妈不要找我。”她哭着摆动双手:“我妈也不是真得想要张静好身败名裂,只是想用我让张静好误会我爸,然后他们夫妻吵起来,我妈说就有把握让我爸离婚。”
也不用逼问,纸老虎的范月兰把一切都供了出来:“主意是那个叫李荣鹏的想出来得,说准保能成;要不然,我们母女就算是心有不甘,这么多年都没有找过我爸怎么可能现在来找呢?”
“一个月三千不多也不算少了,我们母女两个有房子有存款,租出一居室去收房租,日子过得还算不错……”她哭着开始想起原来生活的好处,越想越感觉从前的日子真得不错,为什么非要找江天流大闹呢?
现在那每个月三千元钱是肯定不会再给她们了,而且她们母女还有可能被告到法庭上去,好日子就这么给毁掉了:以后不工作是不可能再有饭吃了,但是她和她母亲谁也没有想过要去工作。
她母亲多年来已经习惯了现在的生活,再让她出去工作肯定是受不了得:闲得无聊时她母亲也找过工作,可是她的脾气比人家老板的还要大,所以没有一份工作能做过三天的。
难道要她出去工作吗?她想到朝九晚五的日子,想到不能再做个游手好闲的大小姐,她哭得更厉害了。
紫姗伸出的手去,范月兰乖乖的把照片和存了底照的优盘都交了出来,眼泪汪汪、可怜巴巴的她看着紫姗:“我,能走了吗?”
看到紫姗点头,她飞快的爬起来离开了,再离开的时候忽然回头看向江天流:“爸,我、我……”可是江天流根本看也不看她,知道没有希望再得到金钱帮助的范月兰,只能带着一肚子的悔恨离开了。
紫姗回头看向江涛:“录下来了?”
“录下来了。”江涛微微一笑,走到门外边的隐蔽处把紫姗的手机拿了回来:“没有想到玩笑用得东西,今天居然派上了大用场。”根本无人报警,因为怎么也关系着张静好的名声——话可以那么说,但是有个万一的话张静好怎么做人?
人言可畏啊。
因此紫姗和江涛才会如此做,假装去追李荣鹏而把手机定上闹铃放到了门外的隐敝处,吓得范月兰不得不把她要胁江天流的东西拿出来。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在紫姗等人焦急的等待下,抢救室的灯终于熄灭;看到医生们出来江天流猛得站起来冲过去,人没有到医生跟前,话已经问了出来:“医生,静好怎么样,怎么样?”
医生看他一眼,对江涛和紫姗点点头——他们两个看上去还正常:“病人救了过来,情绪有些不太好,你们最好是劝劝她;按我们的经验来看,如果真得是存了心事的,就怕我们救下这一次,也救不了下一次。”
看着到张静好被推出来,江天流冲过去:“静好,你没有事儿就好。”
张静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任由人推着她往病房去,眼睛睁着却好像什么也没有看到、听到;就像医生们说得,她如果存心要死就算救得了这次也救不了下次:她的心根本就死了。
直到在病房安置好,紫姗才上前轻轻的说:“那个年轻的女子叫范月兰,她的母亲曾是江叔叔的秘书,您每个月还给她们母女生活费……”
张静好的眼珠转动看向紫姗:“是她们?”话说得如同是叹息,但并没有什么意外的样子,就好像是料到范月兰她们母女会来大闹一场……求保底粉红票!(未完待续)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