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行为的时候会出错很正常;而如同这样的事情有几个人会有经验?是我的话,我也会乱了方寸,会做出什么来也不知道。” 她叹口气:“很多事情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们是旁观者时会知道如何做才是对得,但是身为局中人、又是身边的亲人受到威胁,我们真得很难能做出对得选择来。” 紫姗坐下来看着江涛苦笑:“我家里还有一个麻烦呢,而且也不知道如何才能安慰宝宝,有些伤害真得是无法避免的吗?看到女儿受苦我真得很怀疑我什么地方做错了,甚至会想,也许复婚是个好主意呢?” “宝宝始终对凤大勇是有感情的,就像我和我父亲一样;我是真不舍得她受苦,所以情感占上风的时候,理智上的东西便变得不重要了;事实上我真得和凤大勇复婚,那才是害得宝宝一辈子呢。” 她摇遥头:“楚香,人不可能一辈子都只做对的事情;至少,以后你不会再错,对吧?” 安平也赶到了,和紫姗江涛开始商量怎么应对;正在大家商量的时候,沈杨又打了电话过来:“车不见了,而停车场的监控录相也坏掉了——不管是真是假我们也不会有证据了,因为我刚刚才知道,那家停车场是我们沈家一家子公司的产业。” 沈杨压抵的声音里透着怒火:“还有,我爸、我那个好父亲还给我打了电话过来,让我不要胳膊肘往外拐,暗示我不要害自己的妹妹而帮外人!我告诉他,我被沈依依那个好妹妹绑架了,可是他说我现在不是好好的?!” 江涛沉默了一会儿:“你带着大宝回来吧,我们见面再商量。”放下电话他看向紫姗和楚香:“没有沈依依绑架人的证据,至少一时半会儿我们不会找到的;但是这屋里全是有关于楚香伤害沈依依的证据,就算抹掉也无法抹去沈依依脑后的伤。” 紫姗气得想要尖叫了:“那就是说,反而是我们这些被害的好人成了坏人,这个又是绑架又是要栽脏的沈依依倒成了好人?!” 楚香看着江涛:“那沈依依栽脏总是……” “你的证词不可信了,而且这些东西沈依依不承认是她所有的话,我们怎么证实这是她的东西?”江涛叹气半倚坐在梳妆台上看向沈依依:“她并不是聪明人,做得也不是聪明的事情——如果当时楚香录了音就一切好办,现在嘛……” 他摸了摸下巴:“本来那辆车是证据,停车场也应该有防盗监控,但是那是沈家的产业,所以车不在那里了,也没有录相,沈杨和大宝的被绑架是被聪明人抹去了痕迹;而栽脏并没有真正的成立,只凭眼前的证据,不需要沈志那个聪明人亲自出手。” 江涛深深的叹气:“他有的是钱,请两三个大律师沈依依就能无罪,说不定还能反咬一口;有钱嘛。” 沈杨带着大宝来到房间的时候,还带来的沈志的电话;沈杨刚坐下不久沈志就给他打了电话,问他是不是已经看到了沈依依,然后让他把电话交给紫姗。 “李小姐,如果你不把依依安全的交给我,那我就要报警说你们绑架了我女儿。”沈志的声音很平淡,就好像在和紫姗讨论今天的天气如何:“最后如何定案不知道,但是我相信明天各大新闻都会是你们农家菜的老板们犯法。” 他叹了一口气:“相信你们全部被警察请去喝茶,就算最后你们能证实自己无罪,但是请相信我会让新闻天天做报道,到时候不知道市民们会不会肯定你们是无辜的?” “怎么说,依依和你李小姐都是结了仇的,你李小姐做个报复什么的很正常;但是对一个孕妇下手,啧,啧,不知道大家还会不会相信你们农家菜的信誉,会不会怀疑你们的菜根本不像你们所宣传的那样安全无害?” 紫姗大怒:“你无耻!做为一个长辈,你也好意思如此卑鄙?你应该很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对你女儿所做得事情……” 沈志打断了紫姗的话:“我女儿做了什么?她不过是被你们逼得,你不会忘了她被救回来的第二天,那有关她的新闻就辅天盖地的轰炸起来没完没了吧?” 江涛对紫姗做了一个口型,紫姗马上明白过来和沈志讲道理是讲不通的,便压下怒气平平静静的回了他一句:“沈老先生好大的手笔,好大的威风,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已经让那个害了你女儿的李荣鹏伏法?!欺负我很有成就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