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风飞廉脸上的诧异也只是片刻,很快她就又恢复了满骨子里播撒神秘优雅与高傲的磁场,看着她,除了风一样的女人,我还能想出一个词儿:御姐!
脑中立马浮现出风飞廉拿着鞭子对某弱质男浑身上下抽抽抽的画面,弱质男不但不呼痛,而且还特享受地哼哼哈哈,我想我又要流鼻血了。
“魅儿?”风飞廉及时唤回又要发呆的我,我精神一震,问她:
“嘛事?”
她笑得特没心没肺,把一块帕子递给我:“人家喝茶都是往肚子里咽,到你这就往外喷了。”
我傻X似的接过她递过来的帕子,先前还只是不明所以,但很快就被胸前湿漉漉的触感惊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看来有必要练习一下喜怒不形于色了,只是小小的幻想一下,口水都流到衣襟上了,幸好眼前的是风飞廉这个女属性,要是被哪个小哥儿看到哩……我的光辉形象啊。
用帕子可劲儿在胸前蹭了蹭,我可就这么一件可穿着的衣服了!
我握着帕子的手猛地一顿,是啊,我就这么一件能穿的衣服了,如果再不去置办几件可穿的衣服……我看看喝茶喝的悠然自在的风飞廉,手臂弯曲用手肘撞了她一下。
“咳咳……陪我去买几件衣服好么?”
风飞廉眨了眨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也跟小扇子似的扇了扇,她疑惑地说:
“你要亲自去买?”
我懒得点头,只在桌面上轻扣了扣手指,说:“是啊。”
“这点事情你吩咐侍从或者路冬声濡以沫他们去不就得了,还非得亲力亲为?”
我撇了撇嘴,想想梦魅儿满衣橱的灰黑衣服,想必路冬声濡以沫他们的眼光也不怎么滴,特别我又想起昨天路冬声把我的房子装修成鬼屋这件事后,我更加否定了他们的鉴赏能力。
摇摇头,我说:“我觉得还是自己亲自去挑选来的开心。”
风飞廉不再阻拦,她说:“那好,但是……你可不要后悔……”
我说:“这有什么好后悔的。”不就是出去买身衣服穿嘛,难道还能遭抢不成?话说依据我那天来时短暂的观察,血城虽然昏暗,可民风还是比较淳朴的,当然,要除了那个卖套套的摊位。
风飞廉挑挑眉,说:“好,那咱们什么时候出发?”
我也跟着挑眉一笑:“就现在吧。”再不出去买几套衣服,想着身上都得长虱子,那种绝种的生物要是长在咱这么肉嫩嫩的小身体上……我抖了两抖,浑身开始不自在。
虽然风飞廉没有说她究竟是旱魃还是其他的什么,但总还是个女属性,因此谈到逛街血拼,她没怎么和我讨价还价就点了头允准。可我们刚迈出屋门还不到一米远,就听屋内一声重物落地震得耳朵都开始发麻。
我悚然顿住,风飞廉也随着我的停顿疑惑转身,我立时阻挡了她回视的目光,摇摇手说:
“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好像有东西忘在屋子里了!”
明显的,在我这句话说完之后风飞廉脸上的疑惑更似深谙了些,她口吻生硬道:“什么东西?”
我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刚刚只是下意识脱口想了这么个完全不计后果的借口,现在还真是想不出好的自圆其说来,既然无法解释,那我就干脆不解释,转身,破门冲入屋内,然后毫不犹豫地回身把门插上,一口气奔到床前,那里成秋碧正阴沉着老脸准备摔茶壶。
眼急手快,我从成秋碧骨感的手里夺过描着金边的茶壶,反身敦在桌案上,我低喝道:
“你发什么疯!”
成秋碧阴沉着脸视线从我身上每一个部位一一扫过,弄得我一阵毛骨悚然,他语气缓慢低沉:“我发疯?”我的后背已被他的声音激起一层冷汗。
我说:“我……我……我刚太激动了,你……你……”我看看被他摔得断了的凳子,吞了口口水,这货咋突然暴力了呢?
不等我把整句话的内容结束,成秋碧已向着我伸出他的两手,我顺从地靠了过去,然后他就理所当然地揽住我的脖子,脑袋贴上脖子前泛着黑红光泽的血印,他的身体一点点缩小,然后颜色也在变淡,直至到了可以绕着我脖子一圈的大小,他才停止褪色缩小。
轻叹了一声,为啥越来越觉得成秋碧像个小孩子呢?
任由他在我脖子上绕了一圈,我抬手拍了拍他所隐遁的位置:“这回我可以走了吧。”
成秋碧没说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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