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可如果说这人不是周虫,那他又是谁,为什么会躲在周虫的房间里面?这个时候出去?
我想了一会儿,也想不出个名堂来,摇摇头,不管这么多了,我要赶去周师父的墓室,我要等到那个丢失玉蝉的,问问他,这玉蝉他从哪里得来?
周师父的去向问题,我并不怎么关心,我只是一个走方的郎中而已,不负责侦探寻人。但对于故友之物,我却不得不追问一下子,尤其是,这还关系到我故友的死因。
要不要去周虫房里看看?我有些迟疑,最后还是放弃了,非请而入,非君子行径,而周虫既然以礼待我,我倒也不好太过。
走出大门,夏天的竹林里面,居然听不到丝毫的虫鸣娃叫,着实透着一种诡异。
林荫昏暗,阴沉沉的压在我的头顶上,恍惚中,我隐约看到竹林子尽头,站着一个影子看其身量高低,就是刚才出去的那人。
我倒身躲在竹林子边缘,等了一会儿,那人才开始向前走去。
果然,正如我所料,那人就是周虫,走的路线也是白天带着我走的那条路一走出竹林,我眼前陡然开阔起来,似乎天也没这么阴暗了。
夏天的天,本来就谈不上多黑,加上漫天的星斗,虽然没有月亮,终究还是有些明亮的,耳畔有着虫鸣蛙叫,生机盎然。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想明白,为什么我在周虫的住所,每次都感觉不舒服这厮睡棺材就算了,还不知道使用了什么法子,把周围的昆虫全部赶走了,没有蚊虫叮咬果然是一大幸事,可是,这若是四周万籁俱寂,实在也和坟墓没什么区别了,毫无生气。
前面那人速度很快,我有两次差点就跟丢了,幸好,这条路周虫白天就已经带着我走过一次。
没过多久,已经到了悬崖下,那人顺着软索爬了下去,我唯恐被他发现,看了看手表,从那软索上下去,大概需要三分钟左右,我白天就留意过,所以,等着过了四分钟,我才顺着软索向下爬去。
就在我爬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我只感觉手中一空,身不由己的向下急速的坠入下去。
“他妈的,软索断掉了?”这一瞬间,我全身冷汗直冒,慌乱中忙着抓过一块凸起的岩石,幸好这个悬崖不是那个直上直下的,多少有些陡坡,还有无数凸起的岩石和藤萝,横生的灌木,否则,就这么一下子,老子我就尸骨无存了。
我心中暗骂周虫,居然不把软索弄结实一点,这个弄不好,是要出人命的。
我麻利的从背包里面抽出绳索,绑在岩石上,然后,攀着绳子爬了下去。悬崖下面一片漆黑,我实在看不清楚,也不怕暴露了,反正,我也不是做贼的,摸出手电筒拧亮了,想要照一照四周的地势。
光柱亮起,悬崖下一个全身长着长毛的人影,嗖的一下子,就绛了开去,两三个起落之间,已经消失在不远处的小树林里面。
这一下子突如其来,我被吓得忍不住“啊”的叫了一声,但随即我就捂住嘴巴,不在发出声音。
我手中的手电筒光柱,落在树林子边缘,一棵歪脖树上,隐约可见,吊着一个人……
那是周虫师父的人壳一被人活生生的从肉体上录离出来,我白天让周虫收拾过,但周虫却是没有理会,这个时候在晚上看过去,模糊中透着丹分诡异。
“刚才那个全身是毛的东西,看着像是猴子?”我心中有些狐疑,周虫明明说,周山没有猴子的,可我在竹林就被猴子袭击过,现在,虽然只是惊鸿一瞬,但想来我没有看错,那影子就是猴子没错的。
我满头雾水,向着周师父的墓穴走去,不料脚下一绊,差点就绊倒了……………,
我举着手电筒向着脚下照了照,原来是刚才断裂掉下来的软索,我叹了口气,摇摇头,幸好我动作快,否则,从上面摔下来,不死也半残了。
就在我要掉头离开的时候,我目光一扫,突然凝固这软索断口处平整光滑,明显就不是摩擦良久,缓慢断裂的,而是被人用利器割断的。
我向前走了两步,弯腰去捡那软索,想要仔细的看看,但就在这个时候,我背后风声骤起,有什么东西对着我脑门狠狠的砸了过来。
我暗叫“不好”猫腰前倾,同时药铲向上,对着后面的东西狠狠的挥了过去。
一块大石头几乎是擦着我的脑门而过,重重的落在地上,同时,我背后传来一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