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注个时候,一直静静的等待着时机的赤练蛇,陡然电射而出,脑袋一缩一伸之间,对着白蝉扑了过去。
“啊?”不管那白蝉如何,我今夜都准备抓了它做礼物了,可现在,如果被这赤练蛇吃了,我就算把赤练蛇杀了,也于事无补。
我挥舞药铲,对着赤练蛇头部下面,七寸处狠狠的落了下去,蝉在刚刚完成羽化蜕变的时候,是最弱的时候,虽然已经具备飞行的能力,但是,却还不能够飞行,它们必须要经过一点时间的修养,一夜,或者是几个小时。
所以,蝉都喜欢在黄昏时候钻出土壤,进行虫生最关键的一刻一羽化蜕变。
我手中的药铲,狠狠的落在了赤练蛇身上,但同时那个白蝉的尾部,也分泌出一些液体,落在了赤练蛇和我的药铲上,据说,这是蝉的尿,当蝉遇到危险的时候,就会分泌而出,以求自保。
但是,这蝉液实在没有什么威胁性,小时候我们捕蝉,从来没有惧怕过这蝉液。
赤练蛇被我打中七寸,却没有立刻死亡,啪的一声落在地上,扭曲着身子,不断的挣扎着,我举起药铲,想要再次拍打下去,却陡然感觉不对劲。
我低头看着药铲,一脸的骇然,刚才还好好的药铲,这个时候,居然开始快速的腐朽,糜烂:而那条赤练蛇的身上,也开始糜烂,蛇痛苦的在地上挣扎,连着肠子都拉了出来……
剧毒的蝉液?
我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颤,这白蝉好生了得,这么一点点的蝉液,不但能够腐蚀毒蛇,连着我的药铲~
那可是精钢打造的,也被腐蚀了。
如果刚才不是有这个赤练蛇在,我贸贸然的去抓白蝉,想要也被它的蝉液所伤,只怕一只手都未必能够保得住了。
这白蝉太毒了!
我从背包里面摸出手电筒,对着白蝉照了过去,那白蝉还停息在树干上,在手电筒的光柱下,通体晶莹剔透,宛如冰雪,唯有头部的一点血红色huā纹,形成一个人类骷髅模样,诡异莫名。
似乎,白蝉又比刚才略大了一点,我丢下药铲,取出防毒的鹿皮手套,戴上,然后放轻手脚,蹑手蹑脚的靠近,想要捕捉。
出乎我的意料,这白蝉并不像普通的蝉一样,需要一定的修养期,双翅一抖,迅速的飞了起来,瞬间,就消失在茫茫幕色中一或者,它是感觉到了危险的来临?
那条蛇自然是没法子成了,我盹蛇羹的计划也泡汤了,我套着鹿皮手套,把那只雪白色的蝉蜕取了下来,举着手电筒细细的看了看,果然,在裂开的蜕变线上,两边都有一些血红色的huā纹,若是拼凑在一起,就是一个人类骷髅头的模样。
诡异的白蝉!我摇摇头,从背包里面取出塑料袋子,小心的装好蝉蜕,这蝉蜕可是好东西,能够入药,当然,这白蝉我还没有见过,加上它又有剧毒,不明药性,我准备等下找周虫问问,他既然喜欢玩虫子,想来见多识广,知道这白蝉的来历。
根据那男孩的指引,我一路向前,很快都走到一条水沟边,水沟那边,就是密密麻麻的竹林,在幕色中黑漆漆的一片,隐约能够看到一角瓦房。
水沟上有一条一米来款的坝基,可以通行,我顺着坝基过去,昏暗的竹林里面,有一条羊肠小道,通向里面。
我陡然想起红楼梦里面描写的曲径通幽!想那林黛玉住这样的地方,难怪早死,太阴森了,没有一点阳气。这周虫也真是一个古怪人,居然住在这样的地方?
我一边想着,一边顺着羊肠小路,向着里面走去,夜风吹过林梢,发出呜呜咽咽的悲鸣声,宛如鬼哭,他妈的,哪个文学家说一风过竹林,那是龙吟凤鸣?龙凤就这个声音?鬼哭都比它好听啊。
突然,我看到前面的小路上,竹林地下,隐约蹲着一个人。
“周虫!”我见状,顿时大喜,高声叫道。
那人不答,依然蹲在竹林下面,我心中纳闷,但还是有些〖兴〗奋,快步走了上去,就在我距离那人大概有着两三步远的地方,那人陡然站了起来,伸出一只毛茸茸的爪子,对着我脸上就是一下子。
“啊呀!”我忙着低头,虽然躲开了脸上的证明攻击,但头上却是挨了一下子,头皮火烧火燎的痛。
我抬脚就对着那东西踹了过去,心中暗骂不已。那东西怪叫一声,发出令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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