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一样。
当初娶悠然,不就是签的协议吗。
*
一夜过去。
盛悠然觉得头疼。
昏昏沉沉的疼,宿醉的后果。
昏沉中,还夹杂着另一种疼。
她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按了按头,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好痛,头怎么好像有点肿,还被包扎了起来。
她坐起身,满脸疲惫。
仔细回想昨天,酩酊大醉后,基本没印象。
似乎自己摔了一跤。
摔的当时疼醒,但意识仍然不清醒。
很快又睡过去,一直到现在。
四下环顾了下,这里是酒店的房间。
可儿是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将自己弄到床上的。
“我的衣服……”
掀开被子时,发现自己衣服都换了一身。
好像还被洗了澡,还能闻到一点点沐浴露的清香。
可儿的服务这么周到,她多不好意思。
昨天一晚上太辛苦她了。
盛悠然揉了揉脑袋,从床上下来。
“可儿?”她一边喊,一边拉开房门,“昨天晚上是你……”
她原本慵懒的声音,在看到客厅里,沙发上的男人时,戛然而止。
套间外,明显已经不是昨天的房间。
慕易北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个平板电脑,耳朵里还带着个耳机。
成熟完美的俊脸上只有严肃,不苟言笑的盯着屏幕,偶尔开口。
他说的是公事。
看到她出房间时那一脸见鬼的表情,慕易北也没什么反应。
淡漠的抬了抬眼后,视线继续在平板电脑上,磁性的嗓音对话筒说,“继续说。”
盛悠然此刻脚步仿佛有千斤重,半天抬不起来。
她不断的闭眼,睁眼,想让自己知道也许这只是个梦。
可是不管她怎么做,睁开眼睛都只能看到那个男人坐在那。
笔挺的黑色西裤,禁欲气质的白衬衫,配上他毫无情绪的冷峻,生生的让人连开口都没能鼓起勇气。
她脑子一片空白,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
愣了足足几分钟后,才看到慕易北又开口,“今天就到这里,散会。”
他声音很低,一字一顿非常清晰。
说完后,将耳机从耳朵里拿下来,顺手将平板扔到一边,站起身。
盛悠然站在原地,动也不知道该怎么动,嘴巴像是被蜜蜡封住了。
看到他一步步朝着自己走过来,也不知该有什么样的反应。
慕易北走到她面前一两米的距离,停下脚步。
他从上到下将她扫了一眼,她细白美好的身体被裹在白色浴袍内,睡得乱糟糟的样子,明显是起来也没有整理。
“怎么……是你……”盛悠然在这种强压下,终于受不了,先开口,“这是什么地方?”
他的眼神,太让人受不了。
慕易北抬了抬眸,难以捉摸的淡漠语气,“这里是我房间。”
盛悠然:“……”
所以,她为什么一觉醒来会在慕易北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