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不必应付相父的追杀,可不是救了你们?其实,阿素因你救了她老父,又怜你有才有谋,早已备了一具女尸藏在宫中冰室,只等内宫一乱就拿她替了你,想办法救你出宫。没想到你不但引了赵无恤入宫,还设计带走了君上,如今又下毒绑走了我,你做出这么不要命的事情来,现在万一落在我相父手里可就只有死路一条了。”陈盘声音一黯,叹息道。
“那日她拿剑指了我,又说我是傻子,原来是气我不肯走你们安排好的活路,非给自己寻了条死路啊!”我讪笑一声,心中暗道,我和阿素都以为自己赢定了,都在心里可怜对方,可兜来转去,谁又能说自己真的赢了。“那今日系水里那两个小娃也是你的人?”
“嗯,好不容易把你们赶上岸,可惜啊,这事居然还是砸在我自己手里了。”
“陈逆之前明明在宫里,他怎么会来柳州渡?”
“这消息我早同他说过,可他不信。后来不知怎的,又让鹞鹰传信,说要来柳州渡接应我。”陈盘说到这里咽了口口水,讨好道,“姑娘,你问的事我讲得够爽快,够清楚了吧!你不肯说下毒的事,那咱们就来说说脱衣服的事可好?”
他话音刚落,旁边的阿鱼就笑了:“姑娘,说说吧,这事我也想听听。我说陈世子,你那不过尔尔的地方,是被六十几个女人折腾坏了吧!哈哈哈,你怎么也不分几个别人使使?”
陈盘听了阿鱼的荤话倒是不恼,朗声笑道:“这位阿鱼兄弟若喜欢女人,我送你十个又何妨!”
“谁要你那些娇滴滴的粉姐儿。”阿鱼哼笑一声不再理他。
陈盘转头对我又道:“姑娘,你可要替我正名啊!你这样败坏我的名声,我以后如何还能往雍门街去?那些看得见吃不着的粉姐儿指不定在背地里怎么编排我!”
“你这人说话为何这样不正经?陈恒怎么就选了你这样一个人做世子!”我脸一热坐着往后移了一步,“那日我拿棍子敲你,是想看看你是不是陈恒派来杀人灭口的刺客。你若是暗藏在我身边的高手,我便和阿素摊开来说清楚,让你当颗明子。没想到你被我一下就敲晕了……”
“这证明我不是来杀你灭口的人啊,你为什么还要脱我衣服?”陈盘一下拔高了声音,似是很在意被我脱了衣服的事。
“你深更半夜流了汗却拼命敷粉的样子让我对你起了别的疑心。”
“你洗了我的脸?!”陈盘大惊。
“嗯,我看到了你新长出来的胡渣。”
“谁说寺人就不能有胡渣了?”
“敷了粉那胡渣看起来的确淡了些,但洗干净之后我却觉得那胡渣太浓了,不像个寺人。”
“所以你就脱了我的衣服?”陈盘摇头失笑道,“我说姑娘啊,你做事为何这样不正经?哪有一个未及笄的姑娘,半夜里脱男人衣服的?幸亏你这话没让陈爷听见,他若听见了决计不会再喜欢你了。”
“怀疑了便要看个清楚,我便是这样的脾性,和是不是姑娘,有没有及笄没关系。陈逆现在恨不得生啖了我的肉,他喜欢我,笑话!你这话若敢在无恤面前说,小心我缝了你的油嘴,割了你的滑舌!”我拍了拍膝上的碎石一下站了起来:“阿鱼,我去替你采药,你看着他。这人滑头的很,你别听他说话,他要是敢开口说一个字,不用问过我和无恤,你直接割了他的舌头。”
“诺!”
“姑……”
“阿鱼,从现在开始算!”我瞪了陈盘一眼,拾起角落里的一只藤筥走出了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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