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只是吉凶一卦。”
“你要我替你算什么?”我问。
盗跖拍腿站了起来,他在屋子里走了两圈后复又走到我面前:“不久的将来我要做一件大事,晋国的人都说你是神子,那我就请你这神子帮我算一卦,看看我这大事能不能成。”
“你要做什么大事?”
“现在我可不能告诉你。你只需答应我,将来为我算上一卦,算卦之后十日内不能离开我身边。你若同意了,我就帮你救出智府的药人。怎么样?这笔买卖够划算吧?”
“救人拼命的事全由你来做,这买卖我横竖不会吃亏,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盗跖看着我,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和我敲定了这笔买卖后,盗跖突然心情大好,他陪着无邪练了一会儿剑,又忍不住卖弄给四儿演示起了几招据说无人可敌的大杀招。
我看着眼前笑呵呵的三个人,心思却早已经飞到了九天之外。
密室里怀孕的女人会是我可怜的阿娘吗?在我们到达雍城之前,她从来不在一个地方住上三个月的时间,为的是躲避智府的搜查吗?还有那个被关在智瑶府里的药人,他会是我的父亲吗?
“阿拾,大叔说要教我习剑呢!”我正在发呆,四儿突然笑着扑了过来。
“四丫头,等你学会了,谁再搂你亲你,你不用自己抹眼泪,直接下手割了他的子孙根!”盗跖冲我们大声笑道。
“什么是子孙根?”四儿一挑眉毛,杏眼格外动人。
“别听他胡说!走,我给你找根合适的树枝学剑!”我说完推着四儿往前走了两步,回头瞪着哈哈大笑的盗跖指了指他的胯下,比划了一个手刀。
盗跖于是笑得越发大声。
看人比剑,轻松刺激,但自个儿练剑却是苦不堪言。四儿虽用轻巧的树枝代替了笨重的长剑,但一天下来,即便扔掉了手里的树枝,右手还是止不住地发抖。
“这一招得练多久啊?”四儿喘着粗气,瘫坐在水潭边。
无邪烤着新抓上来的肥鱼,笑嘻嘻道:“聪明的人三个月,像你这样的嘛,三十年吧!少算点。”
“你三个月就把这招学会了?”四儿问无邪。
“不,应该说,我三个月把他会的都学会了!”
四儿一听仰面躺倒在地:“怎么人和人差那么多啊……狼崽,水——”
无邪从我这儿拿了水袋,颠颠地走到四儿身边:“死丫头,想喝水是吧?来,咱们也做场买卖!”
“做什么买卖?”四儿朝无邪伸手招了招,“水——”
无邪朗笑一声凑到四儿耳边一阵嘀咕。
“嘿,这两个人倒也般配,不如你把四丫头许给狼崽子好了!”盗跖看着无邪和四儿跟我打趣道。
“不要!”两人异口同声。
“男欢女爱又不是坏事,试试又何妨?”盗跖不依不饶,抱胸打量着无邪和四儿,“试试吧!说不定还能生个小狼崽。”
他这话一出,无邪和四儿对视一眼,然后连滚带爬逃命似分开了好几丈远。
“我这小丫头心里有人了,大叔你瞎搅和什么!”我轻笑了两声,转头望向四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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