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三个多小时的小黑屋,就写出四千字来,小无真是要抓狂了,肉虽好吃但是写着难啊~真的已经竭尽全力地写了,亲们如果吃着不满意,也不要拍小无了,呜呜~看在小无这么努力的份儿上,要多多爱护,最好有票子打赏神马的,有动力才有肉肉吃滴说~
"一—》《以上不收费的分割线山》《
拜过天地,又随着红缎牵扯回到了内室,男向右女向左地上炕坐好,傧相们手里托着莲花瓣的盘子,里面五谷、栗子、枣儿、花生等物,还有些五分打着吉利花纹字样的锞子,齐五婶儿看了不由觉得,齐家果真是根深的大族,有的是家底儿,这气派可是比当年茉莉嫁的蒋家更甚。
接过喜盘在帐子里各处抛洒,依旧是那一套喜歌儿:“撒帐东,帘幕深围烛影红······撒帐西,锦带流苏四角垂…···撒帐南,好合情怀乐且耽……撒帐北······撒帐上,交颈鸳鸯成两两······撒帐中,一双月里玉芙蓉……撒帐下······撒帐前……撒帐后,夫妻和谐长保守,从来夫唱妇相随,莫做河东狮子吼……”°
撒帐诗里面有些暗喻闺房之乐的词句,荷花垂头坐在炕上听得有些面皮发烧。
齐锦棠坐在荷花对面,虽说还隔着盖头,但见她垂头的模样,不由得想着荷花如今不知是个什么神情,正得喜娘拿了秤杆儿过来,让他去挑盖头。
他稳住心神,伸手挑开了盖在荷花凤冠上的打红盖头,露出了荷花绯红的面颊,眼帘低垂睫毛还不住颤抖,像两只羞涩的彩蝶。薄唇染了胭脂,比往日更觉红嫩。
荷花被挑开了盖头·刚开始没敢抬头,但半晌没听到声响,这才偷眼朝自己对面看去。
齐锦棠平素都穿得很是淡雅,难得见他一身儿大红的新衣·越发衬得面目清俊,一双眸子里漾着柔情,满满地都是自己含羞的模样。两下目光相接,齐锦棠的脸上露出笑意,荷花却像被人捉住了错处似的,忙不迭垂头避开。
傧相又捧了盘子上来,喜娘笑着取了盘中扎着大红绸花的剪子·从荷花和齐锦棠鬓边各剪下一缕头发,巧手拈在一起挽个同心结。
荷花看着她手指翻飞,两缕发丝交结缠绕、不分彼此,最后挽成一小巧精致的同心结,倒像是在自己心底也挽了一个结,她思及此处,转眸去看齐锦棠,见他目中含情·竟似也与自己心思相同一般。
“男既分丝发,女亦剪云鬟,绾做同心结·藏入锦囊中,相敬常如宾、举案应齐眉,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虽然不过是几句市井打油诗的吉利话,但是听在有心有情之人的耳中,却又是一番不同的心境领略。
最后捧上来的是一双合卺杯,两个人凑近喝了合卺酒,齐锦棠灼灼的目光落在脸上身上,竟都觉得烫到人心里去。
喜娘将合卺杯丢在地上,一仰一覆得了个好彩头·道喜后得了个银锞子,欢喜地告辞了出去。
齐锦棠起身下地,站在炕边端详着荷花,直看得她又羞又恼了,这才笑着说:“我得出去招呼客人,苗儿和小真都在那屋·我叫她俩进来陪你,炕桌的小抽屉里给你准备了点心,饿了就垫垫肚子,若是累了就略歪歪,只是莫要弄乱了衣裳头发,晚上怕还有来闹洞房的······”
后面似乎还有嘱咐的话,但是外面已经有人扬声嚷道:“新郎倌儿快出来敬酒了,如今可还是青天白日的,难不成就等不及要小登科了?”
荷花听了这话脸红得几乎要滴血,顾不得害臊赶紧催他道:“以后多少说话的时候,偏要在这会儿嘱咐,你再不出去,我今后可是没脸见人了。”
齐锦棠眉眼带笑,只觉看着荷花如何都看不够似的,但也知道分寸,转身出去,唤了苗儿和小真道:“好生陪着你们姑娘。”
苗儿和小真都是头一次见到齐锦棠,全都不敢抬头,低头诺诺地应了,待齐锦棠走了之后才进来东屋。
小真到底年纪小一些,以前不过是在家做活,没见过什么世面,而且也没有苗儿稳重,见屋里没了人就高兴地说:“姑娘今个儿真漂亮,这儿屋子也好看,东西也好看……”
苗儿拦住了小真的话,去问荷花道:“姑娘饿不饿?姑爷交代奴婢,说炕桌抽屉里给您备了点心,屋里也有茶水,不如略吃点儿垫垫,不然等到晚上还指不定能不能吃上东西。”
荷花略活动了一下酸楚的脖子,这会儿才觉得头上那个凤冠沉沉地压人,稍微动弹就撞得钗环作响。
小真上来帮荷花揉捏着脖子和肩膀,荷花才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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