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大家只道他还在为了找茬的事生气,谁也没有太放在心上,待三个人离开之后,博凯一边扶着被撞倒的板凳一边说:“刚才孙公苦在我也没好开口,若今日闹事真是冲着孙公子去的,那说不定是他家的那个新姨娘阄的事儿呢!”
荷花圻婢这话,诧异地问:“新姨娘?不会是微露吧?”
“你也知道?”博凯略有些惊讶地挑眉说,“就是她,最近城里传得沸沸扬扬的,你总在后头所以不知道,来吃饭的人也多有议论呢!”
“微露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不过是个姨娘,刚过门也不久的,怎么会跟建羽哥扯上恩怨?”荷花皱眉问,“就算是她心里记恨着以前的事儿,可是如今已经进了孙家的门,难不成还能兴风作浪地跟建羽哥对着干?她哪里来的那么大本事!”
“大家说什么的都有,大致就是说,当初微露本来是想攀上孙公子这个高枝儿,但是孙公子没看上她,便做了他的庶母,如今微露有了身孕,自然是要为今后打算,所以便跟他对上了。”博凯大致说了一下自己听来的消息,又觉得这般八卦很是不妥,便又尴尬地摸摸鼻子,描补道:“我对这些没有兴趣,不过平时总听到罢了,今个儿听孙公子欲言又止地说什么小贱人,才联想起来罢了。”
荷花低头思忖,没留意他后面的话,倒是方氏在一旁听着有些不妥,好端端的跟个小姑娘家说这些个污耳朵的话,本想开口制止的,但又觉得博凯虽说最近性子软和了许多,但也难保不会故态复萌,若是自己开口斥责,说不定心里又要梗着什么东西,一时踟躇就让博凯把话说了个干净。
荷花听了这话顿时挑眉朝孙建羽看去,面上挂了喜色道:“建羽哥定亲了?这般喜事怎么也没说一声,咱们也摆一桌给你庆贺庆贺。”说罢又埋怨博荣道,“大哥既然知道都不给通个消息,当真是越发的不跟自家人亲厚,只跟建羽哥穿一条裤子了。”
博荣闻言哭笑不得地说:“你这话说得可真是······我最近念书都来不及,哪里有空想着这许多的周全,罢了罢了,我也不跟你计较,算我的错,以后不敢了还不行?”
“既然如此,你们也不能只顾着念书,那还不都念得傻了,还是得多做些旁的事松快松快的,拣日不如撞日,今晚定一桌酒菜给建羽哥贺喜好不好?”荷花欢快地打算道,“时候不早你们先回书院去吧,晚上下学的时候我去找你们。”
孙建羽盯着荷花的眼睛没有说话,被博荣推了一把才猛然起身道:“走了。”
大家只道他还在为了找茬的事生气,谁也没有太放在心上,待三个人离开之后,博凯一边扶着被撞倒的板凳一边说:“刚才孙公子在我也没好开口,若今日闹事真是冲着孙公子去的,那说不定是他家的那个新姨娘阄的事儿呢!”
荷花听了这话,诧异地问:“新姨娘?不会是微露吧?”
“你也知道?”博凯略有些惊讶地挑眉说,“就是她,最近城里传得沸沸扬扬的,你总在后头所以不知道,来吃饭的人也多有议论呢!”
“微露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不过是个姨娘,刚过门也不久的,怎么会跟建羽哥扯上恩怨?”荷花皱眉问,“就算是她心里记恨着以前的事儿,可是如今已经进了孙家的门,难不成还能兴风作浪地跟建羽哥对着干?她哪里来的那么大本事!”
“大家说什么的都有,大致就是说,当初微露本来是想攀上孙公子这个高枝儿,但是孙公子没看上她,便做了他的庶母,如今微露有了身孕,自然是要为今后打算,所以便跟他对上了。”博凯大致说了一下自己听来的消息,又觉得这般八卦很是不妥,便又尴尬地摸摸鼻子,描补道:“我对这些没有兴趣,不过平时总听到罢了,今个儿听孙公子欲言又止地说什么小贱人,才联想起来罢了。”
荷花低头思忖,没留意他后面的话,倒是方氏在一旁听着有些不妥,好端端的跟个小姑娘家说这些个污耳朵的话,本想开口制止的,但又觉得博凯虽说最近性子软和了许多,但也难保不会故态复萌,若是自己开口斥责,说不定心里又要梗着什么东西,一时踟躇就让博凯把话说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