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已经走了。”那过对面桌上的杯子,往里倒了点酒,老神在在的说道:“来来来,吃口酒,去去寒”
“安公公怎走的这般仓促”墨丞把手放在炭盆上烤了烤。
“没找到人呗。”夹起一片薄薄的牛肉,木恩笑道:“你们这厨娘啊,真是这么多年初心不改啊你看,不仅味道如一,这薄薄的片儿,也是没变过啊哈哈哈哈哈”
“既然没找到人,你干嘛赖在这里不走”墨丞没好气的在木恩对面坐下,直接从盘子里抓了一把花生米,扔进嘴里。
“哎,你脏不脏啊,直接用手抓啊”木恩忙抢过装花生米的盘子,抱在怀里。
嚼着嘴里的花生米,看着木恩跟护小鸡崽子一样的动作,墨丞大笑:“你就这点出息说吧,干嘛还赖着不走”
“恩。。。”木恩犹豫了一下,把盘子放回桌上,盯着墨丞道:“你给句明话,人呢”
像被木恩的话噎到,又像真的被花生米顶住,墨臣赶紧端起酒杯,咽了口酒,又顺了顺心口,指着自己的鼻子,说:“你这是何意你们没找到人,怪我咯”
“嘿你这话说的”木恩不满道:“这不是想着你跟他关系非同一般,这才来问问你嘛。”
“恩。。。”墨丞给正要抓起酒壶给自己倒一杯,却被木恩抢了先机,木恩抢过酒壶,给墨丞满上,然后坐下,直直的看着墨丞,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些有用的情报。
“他走了。”墨丞叹了口气。接着道:“他让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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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话,说他不想掺合这件事儿。然后又说在一个地方呆太久,要去走走了。”
“啥他不想掺合”木恩有些懵。不想掺合当年干嘛把自己的女徒弟送到王景略手上
“那凝香的事儿怎么说他要真的不想掺合,干嘛把凝香送出去啊”木恩还是没转过来弯,逼问墨丞。
“恩。。。我也是这么问的。”墨臣把手上的筷子放下,用一种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看着木恩:“他说,他反悔了。”
天渐渐黑了下来,窗外的风吹的呼呼响。厚厚的灰色云层还悬在人们头顶,感觉随时要落雪。路上已经看不到什么行人了。这种鬼天气,人们更想呆在屋里。屋里的炭盆烧的暖洋洋的,要多舒服有多舒服。
蜡烛芯炸了一声,爆了个灯花。外间笼着手打盹的小丫头忽然清醒过来。屋里的两位从中午就进去,到现在也还没有出来。该不会出事儿了把。一念至此,小丫头一惊,走到门口,敲敲门道:“大人,需要添些碳吗”
花开两朵,先摘一支。
王景略的新计划在紧锣密鼓的筹备当中,陈啸天也没闲着。
接过韩烟江送来的密报,陈啸天的眉头皱了起来。“看来王景略是真的很想让我死啊”
“陛下”韩烟江抱拳道:“大明的动作,不得不防啊”
“这暗的玩儿不过,就玩明的啊”把密报扔到炭火里烧掉,陈啸天摸了摸手上的扳指:“难道朕还怕他不成”
“说起暗的。。。。。。”韩烟江顿了顿,“那批人还有两个在宫里,要不,把她们给解决了万一她们里应外合。。。。。。”
“这个不用担心。”陈啸天挥了挥手,一点都不在意。“她们已经翻不起大浪了。”见韩烟江不解,便解释道:“一个太后看着,一个皇后守着。会出什么事儿”拍拍韩烟江的肩,陈啸天继续说道:“再说了,她们都从浥州来,有用的地方多着呢”
“可是沁湄原本就是杀手啊,陛下就不担心她会。。。还是趁早解决了的好”韩烟江还是有些不放心,语气中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那,她杀了朕吗”陈啸天把手背道背后,踱到窗口,转头死死盯着韩烟江“她啊。。。。。。杀不得”
“这。。。。。。”韩烟江有些不明就里。既然这个女子是间谍,且有明确线索证明她就是为了杀齐王而来的。为何杀不得
“这件事情你就别操心了。”陈啸天给要杀了沁湄这个刺客这件事儿划上了句号。“朕心里有数。”
说着,走到桌前,提笔写了一些什么,吹干墨迹,递给韩烟江:“你去准备,定叫王景略知道,朕不是软柿子”
“别怨朕错过了好由头”陈啸天呵呵一笑。按道理说,刺杀计划失败的时候,陈啸天就应该兴兵讨伐大明。可是他没这么做。“朕不是好战之人。只是准备尚未万全,怎能鲁莽行事谋定而后动,方为上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