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的长子嫡孙呢,少了谁,也少不了你啊。”阿芙同样是不怀好意地看着李墨言笑着。
“所以不管是为了我还是为了阿芙你,咱们今次都不能输啊,旁人死总好过我们死。”李墨言盯着阿芙的眼睛,戏谑地说着,没有丝毫的不舍与犹豫,不带任何感情。
“我也是这般觉得,这样最好.一”阿芙微笑相望,李墨言脸上闪过的残忍和无情,未曾做一丝掩饰,却不知为何,不但不使他显得丑陋,反而越发衬出他的优雅从容。
阿芙低头缓缓饮尽杯中最后一口茶水,也许他就是这样的人吧,即使双手沾满血腥,表面看来却依旧是那般优雅出尘,骗尽了天底下所有的人,只当那修罗魔鬼是那飘飘谪仙,但她其实不也就是这样的吧,半斤对八两,所以才能够同流合污,成为伙伴的啊。谈完了正事,阿芙真的很想询问关于那院子机关的事情,但一想到李墨言方才那冰寒的眼神,就又有些踌躇了,拨弄着已经空了的茶盏,不时看他一眼,却怎么也压不下心中的好奇心。
“哥哥知晓吧,阿芙当年普一回府的时候住的就是这雪卉园,这许多年过去了,重新住进这里,倒是发现什么都没有变呢,我看哥哥今日似乎对这雪卉园也十分熟悉的模样,难道曾经也在这里小住?”阿芙终究忍不住,决定试探着询问。
“阿芙很想知道?”李墨言抬眼看了阿芙一会儿,嘴角含笑的问道,笑容却还算温和,并没有如阿芙在院子见到的那般让人如坠冰窟。
阿芙只是眨巴那双大眼睛,不承认也不否认,但那眼神之中透出来的意味却是已经不言而喻了。
李墨言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喝了口茶水,方才开口说道:“确实,我小时候经常会到这里来,走的便是你发现的那扇石门,只是十岁之后,我便再也没有来过这里了,我本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再来的。”
阿芙认真地听着,虽然李墨言的话说的不清不楚,只是承认了他来过这里,那机关是为了方便他出入而设置的,但他为什么要来这雪卉园,又为什么好好的大门不走,偏偏就要走到机关暗门,这些均是未提到,阿芙只能发挥无限地想象力,;来构造一个故事,只是这故事终归是太过悬疑,她也只是随便想想罢了。
“那机关如此精密,是何人所造呢?”而且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弄出这么一个机关来,若没有老太爷的暗中授予,绝对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不过就是雕虫小技罢了,在机关术里头,已近算是简单的了。”李墨言轻描淡写地说着,似乎那东西在他看来,不过就是小孩子过家家的玩具。
阿芙觉得自己被鄙视了,却也只能在心中问候了那死狐狸几句,骂过之后,却是更加惊疑,慢慢地接触下来,随着对这死狐狸的了解越深,便越觉得他不简单,不仅仅是武功、医术、现在连机关术他似乎都很是精通,真不知道还有什么是他不会的,这般全才,也太让人自惭形秽了,真不知晓他的师父又是谁,定也是一个惊采绝艳的人吧。
阿芙想得有些远了,好不容易把自己的思绪拉了回来,便也不再继续追问那石门的事情了,左右李墨言告诉了她这么多,再问下去怕是也不会得到更多的信息,却是笑地狡黠地问道他:“既然哥哥小时候常常到这雪卉园,那今日要不要故地重游一番,在这雪卉园住上一晚,便当是缅怀过去好了。
李墨言的眸子又是眯起,嘴角染上一抹坏笑,“没想到阿芙如此急色,看来皇上定是没有喂饱你,不过你既然说了,那哥哥我也不介意尽尽这项义务的。”
“阿芙可是什么都没有说呢,哥哥莫不是想歪了,但若哥哥真当欲求不满,我也是不介意奉陪到底的。”阿芙从来都是个女流氓,口舌之争向来不会落了下风,微微抬起下巴,颇是挑衅地看着李墨言说道。
李墨言听着阿芙这颇是露骨的话语,倒是十分愉悦地笑出了声,捏起阿芙的脸蛋亲了一口说道:“阿芙都这般说了若哥哥还是什么都不做那不是显得太不解风情了吗,不过现在可真不是时候,等哥哥和亲回来,再好好与阿芙亲热一番。”
“奉陪到底!”阿芙依旧是那般轻松的笑着,伸手搂住李墨言的脖子,摆出一幅任君品尝的样子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