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惆最终还是拂袖而去,螺儿不声不响地收拾了东●,把从严府拿回来的箱子一一登记在册。
严真真叹了口气,闪进了空间。小黄鸢正闲闲地落在葡萄架的枝头上,那里正是严真真连接内外的入口。
“怎么了?今天拿了这么多的好东西,你还不高兴么?”
“也不是不高兴,只是我刚刚把孟子惆气走了,有点不好意思。你也知道,他今天出了不少力,我这样做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
“原来你自己也知道啊!”小黄鸢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转而又安慰道,“那也没有什么,除你这儿外,他还有旁的去处不是?”
“可他走的时候,像是气得不轻。”严真真再度叹气。
小黄鸢对着紫色的天空翻了个白眼;那是当然,不管是哪个男人,听到这样的话都会被气到暴走。在小黄鸢看来,孟子惆还算是个修养不错的男人。
“我也知道有些过份,可是我真的不敢想像让留下来,会做些什么··…··”严真真喃喃自语。
“还能做什么?正常男人对正常女人做的事呗!当然,你不是个正常的女人,所以··…··在这种时候,才故意把他给气跑了。跑了便跑了,你不是一向不愿意搭理他的么?”小黄鸢的安慰可真是直接。
“是了,反正已经气跑了,他堂堂一个王爷,也不会再跑回来跟我算账。恩,若是他气得不轻,我也能过几天安生日子”严真真说得很是乐观,不过心里还是有些罪恶感的。
“去和小白说说话罢,你会高兴起来的。”小黄鸢很中肯地给出了一个建议。白白智商还没有完全开启,有时候说话更像个不解世事的孩子。童言童语,每每会把严真真逗笑。
“它不懂这个。”严真真仍然不大开心,忽地掀了掀眉,“咦·你今儿个真是奇怪,平常不是总替孟子惆说话的么?”
小黄鸢默然了一会儿,扑扑翅膀飞走了,连一个字的解释都没有。
现在龙渊又不在京城,它当然犯不着替孟子惆在严真真的面前挣这个印象分。
“今天怎么个个的脾气都大?”严真真纳闷地自语了一句,果然跑到河边找白白去了。还是跟孩子在一起·能保持一颗童心。
“真真。”小黄鸢隔了不久又飞了回来,落到严真真的肩上。
“嗯?”严真真正在岸边拔草』这些草,也是她顺手带进来的。要不然,日子过得也未免太无聊了,拔两棵草,也能打发时间。
“你喜不喜欢孟子惆?”小黄鸢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居然一本正经地问起了这个成人问题。
“不知道。”严真真闷闷地继续拔草。
“你不会笨得连自己的感情也不知道罢?”这个答案,真让小黄鸢绝倒。
“一开始的时候呢,我倒是有几分想和他一起过日子的想法。毕竟这个时代嘛·不会那么容易接受离婚的。况且,他长得不错,你不常说他比龙渊还好看么?”
“所以,你是喜欢他的?”小黄鸢的语气,似乎有些不稳。
不过·正闷头拔草的严真真没有注意,仍然懒洋洋地说道;“至少可以每天免费看帅哥,再说他的风评也算不错,除了被皇帝所忌,没有实权以外。当然,现在我已经知道,这是朝廷上下对他的误解,这人不知道有多精明·暗地里的勾当层出不穷。”
“哦。”小黄鸢的口气有点闷·几乎不想再听严真真说下去。
“不过,你也知道的·我用空阆里的紫参把他救活了,按理说,这可是天大的情分罢?可是我被掳走以后,他却照样儿敲锣打鼓地迎娶齐红鸾,还把我赶到听风轩。好吧,这是我自己求来的,听风轩是个挺不错的院子。不过,那也是因为被他所猜忌的原因。”
“我知道,你不喜欢有他有别的女人。”小黄鸢自以为了解地说道。
“这也是原因之一。他有抱负,有理想,作为男人来说,也许应该如此罢?可是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她最希望的是被专注地对待。而这一点,他恰恰做不到。也许所谓的感情,对于他来说只是个奢侈的玩意儿。”严真真漫不经心地音丨析着孟子惆的心理世界,拔掉了最后一棵草,有点犹豫着,是不是要再种还回去。要不然,明天似乎没有类似的运动,可以发泄自己过剩的猜力。
和小黄鸢说了半天话,严真真才觉得心中的郁闷之气,总算渐渐地散了。尽管对孟子惆还有些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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