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衣服,不是仟么原则性的闽●.。自己被拉着下了半天棋,早已经累得人仰马翻,想躲进空间美美地睡上一觉,就不必在穿衣的问题上再纠缠了。
“回了京城,再替你做几件衣裳。年轻轻的,学人家穿得这么老气!”孟子惆看着严真真穿着湖蓝色的对襟长裙出来,很满意地点头。
“我也不是学人家,只是觉得那些颜色能多穿几年。”严真真捻了捻腰带,“像这种颜色,不经穿,洗几水就要褪色,看起来还不如葛色和藕荷色呢!”
“褪色就扔了,联华超市每天都挣那么多银子,你还怕买不起衣服?”孟子惆对她的论调不以为然,“再说,我也不是小气到连衣服都舍不得给你添置罢?”
严真真解释;“倒不是避个原因,只是在家时习惯了。裁衣服不单是银子的问题,也费时间啊!做好了还得改,一件衣裳得改三回才能上身,麻烦不麻烦!”
孟子惆满脸古怪;“你就知道替你的超市打算?”
严真真想了一下,很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身边斟茶的螺儿道;“其实,我顶喜欢的,就是睡觉。超市那块儿,我也不能抛头露面,都是螺儿在理。”
“来,陪我下盘棋罢。”孟子惆对她招了招手。
“啊?”严真真惊得花容失色,“不是吧?这个······我刚刚陪皇上下完老半天,这会儿脑袋里还昏沉着呢,哪里还下得了棋?王爷若要赢我的彩头,直说便是,我双手奉上。”
孟子惆气急反笑;“我就缺了你那点彩头?能陪皇上下个好半天,就不能陪我下一局了?”
“他是老大,口谕一下,我有什么办法?不想被砍头,只能认命了。还不是上回我赢了他一大堆东西,这会儿来报一箭之仇么?碧柳,赶紧把上回得的那些儿东西,都整理出来给皇上送回去,免得再挖空心思地赢我棋。他不嫌累,我还嫌累呢!”
不知道是哪一句话取悦了孟子惆,至少他脸上的那层薄怒,倏忽不见,温言道;“只下一局。”
“彩头是什么?”严真真条件反射地问。
“非得要彩头不可么?”孟子惆好笑地看着她戒备的神色,看来跟皇帝下棋,至少在严真真看来,绝不是愉快的事。至少,一直绷着根神经,难怪一脸都是倦色。
“不用不用。”严直真急忙坐到他的对面,螺儿含着笑摆上了棋子。
又是围棋!
严真真对自己的棋艺,也没一点底气。不过·孟子惆倒比皇帝有君子风度,至少把黑子主动让给了她。
看着她白皙手指下,夹着那枚黑子,黑白分明之下,更衬得她的手指尖,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几近透明。
“那个··…··我们下·····严真真吞吞吐吐。
“就下围棋,不玩五子棋。”孟子惆淡淡地截住了她的话。
“啊?你也会下五子棋?那个··…··”严真真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皇帝跟你下棋,一下便是半日,还有什么棋不知道?皇贵妃那里,怕是连你的棋谱都有一份儿。”孟子惆瞟了她一眼。怕是她自己都忘了,上次她捧着皇帝的战利品,可是狠狠地显摆了一回。直到明白那些赏赐不能随意处置,才没有了兴趣。
“哦。”严真真恍然地点头。
孟子惆拈着枚白子笑道;“恐怕往后你便不会专美于前了。皇贵妃于棋道本就甚精,你那个五子棋规则又甚是简单,不必多久便能与皇上对下。”
严真真喜孜孜地点头;“那便好,也免得有事儿没事儿地把我召去。那椅子,虽是垫着软垫,可坐着哪有躺着舒服?有那时间,我还不如倚在榻上看演义消遣呢!”
“这样的机会,旁人可是求也求不来的,你倒还挑三拣四。”孟子惆苦笑摇头,不过脸上却有着淡淡的得色。
“我可不觉其乐,只觉其苦。”严真真耸了耸肩,“真没彩头?”
“你若输了,答应我一个要求。我若输了·也答应一个你的要求。”孟子惆却很快地接了口。
“那不行,我吃亏。”严真真急忙把刚落到棋盘上的黑子抢了回来,“明知道不能赢,我还答应避样的彩头,我又没傻!不如你把要求说出来,能做得到的,我才答应。”
“好罢,你若输了,回京后做两件艳丽的衣裳。”
这算是她的彩头,还是他的?严真真疑惑道;“替我做衣裳?我虽然不大喜欢艳丽的颜色,可偶尔做两件,也并非不可。”
“那好,下棋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