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捉它们进来!”严真真也不想huā时间去研究侯鸟们的关系,直接功利地问出了最核心的部分。
“…算了,我去多找几只。”小黄鸢失去了和她继续沟通的信心“咻”一声不见了。而同时消失的,还有两只麻雀。
“喂,你们去哪里?”严真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领地上的成同,居然敢无视自己这个领主。要知道,她的一个念头便能把它们驱逐出空间,居然敢明目张胆地不把她放在眼晨?不就是仗着长了一对翅膀,能飞到她够不着的地方么?
愤愤不平地嘀咕了两声,严真真坐下来铺开宣纸。寥寥几笔,一个栩栩如生的龙渊便跃然纸上。他神情冷峻,可目光却是温柔的,强烈的反差,让严真真觉得醉人。
“你到去了哪里?”严真真叹了口气。
“他真值得你如此倾心么?”小黄鸢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飞到了它的跟前。歪着脑袋看向龙渊的画像,说话的口气显然并不太好。
“那当然。”严真真小心地吹干了墨汁“至少在这个时代,是对我最好的人。”
“我对你难道不好吗?、,上黄鸢说得很委屈,活像一个受了气的小
媳妇。
“那是不一样的。”严真真叹气,又朝它瞪眼“再说,你压根儿不是人。一只鸟就算再好,也不能陪我游湖,不能陪我踏青,不能陪我……………”小黄鸢受不了地打断了她的话:“化陪你游湖踏青了吗?难怪人家说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我瞧着那张冰块脸,便是陪你去游湖,大约也是你一个人自弹自唱,自吹自擂。”“哼,才不是你说的那样呢!”严真真反驳。
“是么?怎么我在空间里,向来只听得你一个人的声音呢?若不是他偶尔哼一声儿,我还当你自个儿在自说自话呢!”
“那是因为我们说话的声音低!”严真真气急败坏。这只破鸟什么意思?不是明摆着说她自作多情么?
她绝不承认,一直以来龙渊都没有把她放在心上。那一个个热气腾腾的点心,那一样样新奇别致的小玩意儿,还有最具说服力的是,几乎每夜的准时报道,她绝不认为龙渊会无聊到huā费那么多的精力,只是闲极无聊的举动。
“你难道不知道,在空间里,外面的声音是会放大好几倍的吗?”
严真真的脸蓦然红了,吃吃地问:“你你不会是说…那个啥,我和龙渊说的话你听得一清二楚罢?”小黄鸢很无辜地想要学严真真的样子摊摊双手,奈何它只得两只爪子,如果飞起来做这个动作,实在有违它英俊潇洒的姿态,最后只得在桌子角上跳了两跳,表示不屑。
“我听来听去,好像都是你在唱独脚戏。”
“他说话声音低,你自然听不清。”严真真把龙渊的旧事,细细地回想了了一遍,再次确认“如果他无事,一定会回来看我的。”“那就是说,很不幸的,他……”
严真真急忙打断它的话:“胡说八道!他一定会没事的,吉人自有天相。”“可问题在于,他是吉人么?”小黄鸢却毫不体谅她的心情,非要贬低龙渊不可。其结果很显然,严真真愤怒地闪出空间的同时,把它也给动念带了出来。
“王妃手里的这只鸟,可真是漂亮。是从窗外飞来的么?”碧柳端了一盘点心进来“王妃,这是皇上那里赏下来的,说是王妃爱吃。”严真真懒洋洋地看了一眼:“哦,是榴莲酥啊,大概也只有金陵才有。”前世,榴莲是她最爱吃的水果。前次皇帝召见,便拿了好几样精致的点心款待。
当时严真真几乎盯着榴莲酥不放,不想竟落到了皇帝的眼中。大概她的吃相,有点骇人罢?严真真讪讪地红了脸,咬牙切齿:“那也不必把这道点心特特地赐过来,好让行馆的人都知道,临川王妃最是贪吃么?”“难道行馆的人还不知道你贪吃么?每次在空间里,都不知道长了几个胃!”小黄鸢不屑地揭她的老底。
“那是我”严真真咬牙切齿,又怕碧柳听见,拼命地压低了声音,却觉得这气势先就落了下风,才颓然放弃“算了,跟一只鸟有什么道理好讲!”
碧柳端了只铜盆进来:“王妃在吩咐什么?奴婢因在外头,未曾听得十分真切。”
严真真这才想起,今天尚要去恭贺新科状元张啸寒的纳妾之礼呢!
娶个小老婆,居然也好意思诏告天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