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涯将钟如雪抱进屋内后,见钟如雪吓得已是六神无主了,不由地会心一笑,然后重重地在钟如雪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极是享受那富有弹性的拍打感。
钟如雪紧咬嘴唇,感到无比委屈地嗫嚅着泪水,一时对白涯竟恨不赶来。
白涯嘿嘿一笑,轻咬着钟如雪的耳垂,缓声道:“记住,臭丫头,以后要对我温柔些,别整得我像欠你什么似的,那样我会很反感的。”
钟如雪感受着耳边的轻绵细语,顿觉全身一阵酥麻,却还是咬着嘴唇扬起手想要给白涯一巴掌。
白涯抓住钟如雪的手,另一手在钟如雪的额头弹了一崩指,这一崩指将钟如雪打得七荤八素,疼得呲牙咧嘴。
看着钟如雪这表情,白涯幸灾乐祸地大笑了起来。钟如雪气极,作势要与白涯拼命。白涯转身一溜烟便出了房间,再懒得理会钟如雪。
钟如雪咬牙跺脚,气得直骂道:“死白涯,臭白涯,你真是个大木头!”
新人榜总决赛还没有正式开始,擂台周围就已经早早地聚满了人,对于这样高规格的决赛,凡参加武林大会的人都不想错过,尤其是武林后辈更是想观摩学习,这样的机会对于武林后辈来说实在是难得一见。
新人榜总决赛同时也引起了各门派高层的注意,其中,武当派、流云剑庄、全真教三位掌门亲自坐阵为各自的弟子加油、助威。
比赛还没开始,擂台周围已是人声鼎沸、挨山塞海,好不热闹。
擂台下方的贵宾席上,武当派掌门周重山对流云剑庄庄主阮阿太笑道:“阮兄,你说劣徒与令公子一战谁能夺得新人榜第三名?”
流云剑庄庄主阮阿太瞪了眼周重山,没好气地说道:“周重山,你存心气我不是?明知犬子的剑术不及你那爱徒,你偏要来这么一句,什么意思?真当你那爱徒就胜券在握了?”
“老东西,几十年了,你这臭脾气就不能改改?我只是问一下,哪里要有气你意思?再说,令公子剑术了得,又得了你的真传,我那劣徒能不能赢那还是一说。”周重山也不跟阮阿太计较。
“我看你就是那意思,你那爱徒使得那一手武当松溪小花剑,我是见识过的,简直是出神入化。”对于我太铭的剑术,阮阿太倒是极为认可。
周重山对自己这个首座弟子也的确满意,点了点头道:“我倒不是一定要他夺得新人榜第三,只要他能够守得住自己的武道之心,认真对待自己的对手,认真对待自己的不足,就足够了。”
“嗯,你这话我倒是爱听。”阮阿太语气有些缓和道。
一个真正的武者,最重要的不是名利,而是能够在逆境中守住自己的本心,本心不变,武道一途才能走得更远。
新人榜总决赛第一场比赛是由阮英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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