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意地朝二位守关者拱手道。
二位守关者顿时无语,内心却是怒火中烧,要不是对方太强,二位早就上去死拼了。
崇武楼第三层,一名守关者大骂道:“妈的,今晚怕是睡不成了,好像又有闯关者上来了,今晚这些闯关者难不成是吃了春药?好好的觉不睡,到崇武楼来瞎折腾!”
“拦住他!太气人了,给我往死里打!”一名似乎是为首的守关者愤恨道。
几名守关者迅速堵住第三层楼道口,愤怒的目光,吃人的神态,以及严阵以待的阵势。
“几位师兄弟早就在等在下了?”黑衣蒙面人看着第三层楼道口几名守关者,略有惊讶。
“闯关的是吧?放马过来吧。”一名守关者充斥着满满的敌意。
“好,就喜欢你们这么干脆,还望几位师兄弟不吝赐教。”黑衣蒙面人呵呵一笑。
几名守关者懒得多言,顿时一拥而上,拳脚相加,各施所能,恨不得将这闯关者暴揍一顿。
黑衣蒙面人眼神一凛,瞬间一掌推出,纵身一跃以掌变拳与几名守关者战成一团。
“猛龙出海!”
“拳破惊天!”
“迷踪腿!”
二十五个回合,第三层守关者横七竖八地倒在楼道口,叫苦连迭。
黑衣蒙面人轻声一叹:“各位师兄弟,多有得罪!”
随即,黑衣蒙面人进入崇武楼第四层。第四层守关者个个面无表情,知道这位闯关者是从第一层闯过来的,眼中隐隐有了些别样的光彩。
黑衣蒙面人面对十几名守关者,鞠身一躬:“各位师兄,叨扰了。”
“开始闯关吧。”一名守关者冷道。
“那我就出手了。”黑衣蒙面人也不客气,上前一纵,一拳砸出,身形不停转移,拳掌交替,腿法犀利。
十几名守关者,配合默契,时刻对黑衣蒙面人展开合围之势,气氛变得紧张起来,饶是旁观者,也会不由地喝彩。
二十回合……
五十回合……
八十回合……
一百一十回合……
“你过关了!”一名守关者捂着胸口,面色苍白地对黑衣蒙面人说道。
“多谢各位师兄,得罪了!”黑衣蒙面人再次鞠躬。
“第五层,能不能过?”黑衣蒙面人自问,目光中透着坚定。
来到崇武楼第五层,第五层似乎没有那压抑,三十多名守关者散落各处,显得很悠闲,其中几名守关者看着黑衣蒙面人议论道:“你家伙是从哪冒出来的?一路连闯四关,青风宗这些年还极少有这样的猛人出现,你们说他能闯过第五层么?”
“呵呵,不好说。”
“我猜过不了。”
“打个赌如何?我赌过关,我来坐庄,赌银十两,可有人投注?”
“呵呵,这主意不错。”
“算我一个。”
“算我一个”
……
守关者纷纷下起注来,第五层一下子热闹起来,闯关之地竟变成了赌博场所。
黑衣蒙面人一脸黑线,惊呆得无以复加:“喂喂喂,各位师兄,还守不守关了?”
“急什么,等我们下完注再说。”一名守关者不耐道。
黑衣蒙面人无语,实在哭笑不得,只得默默地接受自己已经变成投注对象的事实,回头一想,似乎又觉得哪里不对,沉吟一阵,连忙冲着那做庄的守关者笑道:“这位师兄,若是赢了,可少不得我的好处!”
那位做庄的守关者哈哈一笑:“这可就要看你的表现了,赢了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其他守关者满脸不屑,对黑衣蒙面人嗤之以鼻:“这位师弟,仆远师兄一向赌运不济,十赌九输,哈哈哈哈,他压你过关那你估计要惨喽,也许你能过关,可你被仆远师兄一押宝,还不得把霉运押到你关上了?哈哈哈哈……”
“是呀,是呀,这位师弟,你怕是过不了关了。”
“我觉得也是。”
“呵呵,可怜的闯关者,可怜的师弟。”
……
听着众守关者一唱一和,黑衣蒙面人顿时冷汗直流,一股欲哭无泪的憋屈感涌上心头,莫名其妙地成了冤大头。
“别听他们胡说,十赌九输,不也有一回赢吗?这位师弟,挺住!”那位做庄的守关者煞有其事地说道。
做庄的守关者不说还好,一说越发让黑衣蒙面人泄气了,还真是十赌九输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