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试试?”
好歹前世也在特战队呆过三年,练出来的绝对不只是强健的体魄,更有一颗无畏的心!得罪你一个谏义大夫算个鸟,大不了流浪天涯,就算你真个调来十万兵吧,咱还可以漂洋出海,去倭国推倒她一大片倭雌,做些后世男同胞想做而没能做的事,那样的人生何其快活?
没想到朱光庭被这么一说,反而克制住了,一拂大袖,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说道:“无知小儿,惊蛙不可语天,拟于虚也,夏虫不可语冰,拘于时也,曲士不可语道,束于教也!”
呵呵!说不过咱,就说咱是惊蛙、夏虫、曲士了!杨逸也一拂大袖,洒脱地说道:“猪大夫口出妄言,诽谤先帝也!”
朱光庭还没尽然压下去的火气腾的又升了起来,指着杨逸厉声喝道:“说!本官如何诽谤先帝了!你这小儿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休怪本官拉你到杭州府治罪!”
“猪大夫,你这么说我是不是可以认为,只要我说出个所以然,我就是无罪,而你就是有罪的呢?”
朱光庭大概因愤怒导致有些失控,他自认没诽谤过什么先帝,一听杨逸这么问,便自信满满地说道:“没错!反之我则要治你大罪!”
场在的三百学子,何曾见过一个举子这么向朝廷谏议大夫叫板过,而且看样子还是杨逸占着上风,到这时全都兴奋得站了起来,杨逸身边的覃子桂更是看怪物地看着他,一脸的不可置信!
好了!肥猪入笼了,该是时候狠狠的宰一刀的时候了!
杨逸先对四周的学生团团作揖道:“各位在场的同学,你们都听见了,若是我能说出个所以然来,那就是猪大夫有罪,而我无罪!请你们都给作个见证!”
“小儿!休要废话!说!本官如何诽谤先帝了?”
杨逸这才转身对着猪大夫,满脸含笑说道:“猪大夫!请问方才你是不是说过王安石蒙蔽先帝,邪法乱国这句话?”
“没错!这话就是本官说的,这何曾有诽谤先帝之意在内?嗯?”朱光庭最后重重的嗯了一声,恨不得吃了杨逸一般。
“你说王安石蒙蔽先帝施行邪法,这不就是在诽谤先帝很蠢,才轻易被王安石蒙蔽的吗?”
“无知!红日尚有被阴云蒙蔽之时,先帝再圣明,被王安石蒙蔽一时又有何奇怪?这如何算是本官诽谤先帝!你这无知小儿,你可知罪?”
“慢着!慢着!猪大夫莫急!道理不辩不明,你总得听我把话说完,再定罪吧?”
“说!”
“好!猪大夫,按你说先帝是被王安石蒙蔽才施行邪法的,咱们仔细算了下,先帝在登基不久,就任用王安石为相施行邪法,而八年之后,到元丰年间王安石已经罢相,先帝依然在不遗余力的施行邪法,直到先帝大行之后,你口中的邪法才被司马光和你们废除!
那问题就来了!正常情况下,一个人被蒙蔽一时算不得愚蠢,可若是被蒙蔽了十几年,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还没清醒,那还不是愚蠢是什么?
基于这种常理,你说先帝被王安石蒙蔽,就是在诽谤先帝愚蠢!说先帝终生坚持施行的新法是邪法,更是罪该万死!猪……光……庭!你大逆不道,你可知罪?”
杨逸最后一声大喝如同一声惊雷炸地,连四周的几百学生都被惊得脸色发白,凉亭中的猪大夫更不用说了,指着杨逸‘你……你你’几声,一个趔趄便翻倒在地,不知是真昏还是假昏,总之就不醒人事了!
强悍!太强悍了!
这是周围数百学子的心声!
杨逸不管一直神游天外的杭州学政钱淡是如何的回过神来,又是如何的大声叫救人!
死了最好!这种人死得越早百姓就少受些苦!况且几百人看着,反正咱只是在辩论!真要治我罪,我还混黑帮去!哈哈哈!
杨逸在众人诡异的目光中,若无其事的迈着方步走出杭州州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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