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能吃苦!我一定好好学的!”
“那好,我可以教你女科医术。”
“太好了!谢谢你!”
“呵呵,不过,合股的事情,你来的真巧,刚刚林掌柜才和我商定,我和林掌柜合股办‘五味堂’,我不出资,用医术入股,占两股干股。老太太要投资五味堂,我是当然没问题,而且很欢迎,有资金才有发展嘛。不过这事你们还得跟林掌柜商量,她才是控股的大股东。”
杜文浩这夹杂着现代词汇的话庞雨琴有些听不太懂,但也大致猜出意思了,点头道:“行!等一会我就告诉奶奶和娘,她们会去跟林掌柜商量合股的事情的。”
这时,远处几匹骏马飞驰而来,急促的马蹄踩着街道石板路咔嘚嘚响。当先一人一边策马飞奔,一边叫着:“闲人躲开!”
那马来得好快,转眼便奔近了,宋朝骑马的人一般来说,不是军人就是衙门当差的,都惹不起。杜文浩忙伸手抓住庞雨琴的手臂,拉着她避在了路边屋檐下。
杜文浩这动作在现代社会也许没什么,可这是宋朝,这显然太过亲密了,庞雨琴不由啊了一声,瞧了他一眼,连脖子都感到绯烫,忙抽回了手。
杜文浩也有些不好意思,正要说什么,那几匹骏马已经冲到了恒祥客栈门口,猛地一拉缰绳,骏马前蹄抬起,一声长嘶,这才落下。马背上的人翻身下来,正要往客栈里跑,忽然看见了他们两,微一愣,随即喜滋滋走过来,抱拳道:“原来是杜先生和三小姐啊。”
杜文浩定睛一看,这人正是县衙捕头雷铁彪,后面还有一个跟屁虫是孙小三,其余几个穿着黑衣短衫,看衣着都是衙门捕快,杜文浩忙拱手道:“原来是雷捕头!你胳膊怎么样了?”
“用了几次先生开的药,已经感觉好多了,也没以前痛了,照这样子,用不了多久,就能完全康复。我正说要来谢谢您了,偏巧这两天特别忙……”
“呵呵,不用客气,好了就行。”
“杜先生和三小姐这是要出去吗?”
“不不,我们这……,那个……,庞姑娘过来请我去看看二奶奶的病,老太太有话要跟我说。”
“是吗?”雷捕头怪模怪样瞧了两人一眼,庞县尉把闺女许给五味堂新来的年轻的坐堂大夫的事情,已经传遍全城了,这会儿见到他们两在一起,或许正在幽会,自己不留神撞见了,总有些尴尬,忙道:“我们有紧急公务要见县尉大人,那一起上去吧。——你们几个在下面等我消息!”
三人进了客栈大厅,上楼来到上房。没等进房,便听到房里撕心裂肺的婴儿啼哭之声,还有一个妇人哄着孩子的声音,另有细细的说话声。雷捕头正要敲门,庞雨琴却先推开了门,说道:“杜先生,雷捕头,快请进吧。”
房间里,奶妈正抱着使劲啼哭的小少爷在屋里转着圈哄着。老太太等人正坐在床边和二奶奶玉儿说着话。庞县尉则神情轻松地坐在太师椅上品茶,从他这神情就知道,二奶奶玉儿病情应该正朝好的方向发展。
庞县尉瞧见杜文浩,脸上露出欣喜的神情,可瞧见一头毛汗的雷捕头,又吃了一惊,知道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雷捕头也不会如此紧张跑来报告的。
显然事情真的很急,雷捕头都来不及客套,从怀里摸出一封火漆密封的大信封,递给庞县尉:“大人,紧急公务!”
庞县尉急忙接过信封,雷捕头抽出一柄小刀,倒转刀柄递过去,庞县尉接过,用小刀拆开火漆密封,抽出一张公文,匆匆看了,沉声道:“是朝廷下发的紧急海捕公文,一伙打家劫舍的落草贼寇,被官兵征缴,大部被歼,有七八个漏网的贼寇逃往我县方向,府衙要我们严加戒备。——传本官命令,立即召集全县捕快、民壮集合,部署防御,即日起四门增派守卫,进出人等要严加盘查!”
“是!”雷捕头抱拳答应,转身匆匆走了。